“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登克尔,按照你们的情况,只要不在太阳建,你在那里建厂都是易如反掌啊。”
“当然,这才是我们要合作的理由,我不想大张旗鼓地搞,我想更加的低调,而且将来也不能挂着MartyDOM集团的名号,而完全不同的企业,我需要你前期铺垫这个企业,我来当个幕后的操盘手。”登克尔说道。
“这,你得让我考虑一下。”莫林面露难色,不知道如何回答登克尔的提议。
莫林好像知道了他的意思,登克尔想把他推到前面,而自己却在后面藏着,来掩盖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他好溜之大吉,可是他不想放弃这个公司给他今后带来的收益,如果这个能让他有所发展,又何尝不可,可是莫林还是想找个更加稳妥的方式来解决。
登克尔起身将西服系好扣子,莫林则满腹心事地看着他。
“好的,莫林议员,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晚安。”
“你放心,登克尔先生,不会让你等的时间太长,晚安。”莫林起身与登克尔起身握手告别。看着登克尔出了房间,莫林坐在沙发上沉思着。
跟登克尔合作完全可以少奋斗很多年,而且他的政治资源比我丰富的多了,事实上如果这事合法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既然不合法也就有‘翻船’的可能,那我将来就会当上他的替罪羊,既然他想当我的幕后老板,那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替我顶在前面才行,看样我得打几个电话,把这个皮球踢出去才行,我的成功秘诀就是即刻行动。
莫林抄起电话拨通了电话,他需要他的小联盟帮他出谋划策。
※
艾迪去开门,看见瑞斯丽站在门口,而瑞斯丽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托马斯略有尴尬地向托马斯摆了摆手,托马斯向瑞斯丽点了点头,看着艾迪和瑞斯丽在门口小声聊着什么。
托马斯,你如何判断的?阿菲米勒在呼唤托马斯。
我现在无法判断艾迪是否值得信任,我想再跟他沟通一下,因为这是建立必要的信任关系,我们现在需要有强有力的合作伙伴。
阿菲米勒沉默了。
如果能完成我的使命的话,建立这种信任是必须的。
当然,在此之前让我们再聊聊。
这时,艾迪和瑞斯丽聊完了,瑞斯丽看了一眼托马斯,笑了笑后离开了,艾迪关上门转身来到沙发上。
“我们聊到哪里了?”
“聊到我是杀人犯。”
“哦。”经托马斯的提醒艾迪想起了刚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杀人?”
“事实上我没有,我是被一个叫巴贝雷特的恶魔所害,他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
“哈,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吧。”艾迪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托马斯。“巴贝雷特,记载着属于七大魔王之一,是专门跟人们签订协议的恶魔,那可不是个小妖小怪。他能看上你,估计你一定隐藏更大的秘密,而且你还活着没被折磨死你应该算你命大。”
托马斯没有说话,艾迪把他给套进去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想把话题重新引回去。
“是啊,因为我拿了他的契约。”托马斯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什么?”艾迪根本相信他的耳朵,“你拿了恶魔的契约,我看你真的是疯了,而且这根本不可能……”艾迪开始笑着说,“然后呢?”艾迪突然问出又觉得问的是废话。
“毁了。”托马斯很淡定地回答。
艾迪看了他一会,又发出爽朗的大笑,“根本不可能,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拿到恶魔的契约,除非那个契约是空的,是你准备把灵魂卖给恶魔。”
“不,其他人的。”托马斯现在更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的非常的轻松。
“这不可能,先别谈你是通过什么办法拿到的,就先说你怎么拿起来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恶魔的契约是也是‘灵魂契约’,是人类放弃灵魂换取利益的‘卖身契’,那个契约是将人类灵魂困死在里面的束缚型契约,直到时间到期为止并满足协议上的要求才行,而且恶魔定下的条件基本没人能满足,那个羊皮卷就好像地狱里的牢笼,你生命的倒计时器,时间一到恶魔就会过来让你缴纳‘贡税’。”艾迪将手中的烟灰在烟缸里磕了磕。
他又接着说:“任何其他的灵魂去触摸恶魔契约据说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就是你的灵魂也会被吸进去永生不能升天,还有种说法是你的灵魂去置换交易者的灵魂,你进去交易者出来,目前为止没人知道结果,反正对灵魂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你说你触摸了恶魔契约,那你的灵魂早已破损不堪了。”
托马斯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反驳艾迪。
“托马斯,这个事情还有个问题,那你是如何知道恶魔的名字的呢?”艾迪谨慎地看着托马斯,“你要知道,任何的恶魔都不会把自己的真名透露给世人,他们喜欢隐藏在人群中,每个恶魔都有应对的办法,所以恶魔不会轻易地透露自己的姓名,除非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能自己说来,否则你就是打死它们也无济于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在撒谎。”
“我,我没有撒谎,确实如此。”
“如果你没有撒谎,那你说这些不靠谱的事情,是从那里得知的?”艾迪有点生气的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托马斯有点悲哀的口气说道。
这句话点燃了艾迪的怒火,他身体前倾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也很急躁。
“托马斯,我这一生经历的东西非常多,是你无法想象的,而且这个涉及到你和别人的性命,不是什么儿戏,如果你准备把我当傻子什么的,那你可就想错了。”
托马斯看着艾迪判若两人的神情也让他为之一振。
“如果你想编这些不可笑的笑话来糊弄我这个老头子,我不是什么老糊涂,那么就是你在……”说着艾迪起身抓住托马斯的手腕。
突然,艾迪的眼睛变成灰白色,张着大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艾迪感觉有人在耳边有人说话,是有人故意压低了声音,那种声音是一种急促的呼喊声、告诫声、求救声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很杂乱无章的低声细语,让艾迪看到的和听到一切的让他既震惊又很熟悉,因为在他这辈子这种感觉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艾迪心脏一阵疼痛,用手扶在自己的胸前,眼睛慢慢地闭上,身体前倾往地上栽去,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和盘子,落在地上跌的粉碎。
托马斯赶紧用手扶住艾迪那松软的身体,慢慢地放在地上,托马斯凭着感觉知道艾迪的心脏病发作了,他用手抚摸着艾迪颈动脉很跳动,耳朵贴在胸前听到心脏无力的跳动,呼吸微弱。托马斯将衣服脱下来,慢慢地抬起艾迪的头把衣服垫在下面。
“阿菲米勒,快出来帮忙,他不能死。”托马斯喊道。
阿菲米勒从影子里出来,跪在艾迪身边,双手握住“拉斐尔的庇护”放在嘴前,闭着眼睛默默地祈祷。然后将发出金色光芒的十字架慢慢地贴近艾迪的心脏的位置,金色的光芒持续着,直到艾迪突然深吸一口气,胸部抬起,嘴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最后整个身体有恢复了平静,毫无力气地躺倒了地上,艾迪呼吸才变得顺畅了。
这时听见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阿菲米勒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托马斯说:“托马斯,艾迪的预见的能力,并不是的……”还未等托马斯发问,阿菲米勒已经进入托马斯的影子里了。
这时门被推开,穿着睡衣的玛瑞娅和瑞斯丽冲了进来,看着地板上的艾迪大吃一惊,玛瑞娅赶紧跪在艾迪身旁,用耳朵伏在胸前,听了一会,抬起头向旁边的瑞斯丽点了点头。
“艾迪,刚才他可能是心脏……。”
“好了,没事了,让我们先把他扶到沙发上来。”玛瑞娅用伏在着托马斯的胳膊。
将艾迪放到沙发上平放,玛瑞娅用手抚摸着艾迪一头花白的乱发,轻声呼唤着艾迪的名字,一会艾迪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看着玛瑞娅、瑞斯丽和站在身后的托马斯,他抬起那无力的手指向托马斯,想说点什么,吃力地说着什么声音小到连扶在嘴边的玛瑞娅也无法听清,然后看到艾迪的行为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看着身后的托马斯。
玛瑞娅用手轻轻地按住艾迪抬起的手,说道:“好了,艾迪,没事了,你的需要休息。”
艾迪听从了玛瑞娅的建议,放下手慢慢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这时的托马斯感到无比的愧疚,神色沮丧,瑞斯丽起身看着托马斯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托马斯离开房间,玛瑞娅把她们送出门。
在门口玛瑞娅安抚着托马斯和瑞斯丽,“艾迪的心脏不好,让他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他。”而托马斯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看着玛瑞娅关上了门将二人关在外边,好像是被撵出来一样尴尬。
他跟在瑞斯丽身后,看着瑞斯丽生气的背影,他得跟她解释一下。
“瑞斯丽,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个样子。”
瑞斯丽停住脚步转头面对托马斯毫不客气的样子说道:“托马斯,你到底跟艾迪说了什么,让他反应这么大,我真的非常想知道,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起码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激动,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托马斯不知如何解释,他也不知道艾迪为什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状况,然后突发心脏病,“没有,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瑞斯丽淡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托马斯,可能大家最近都是太紧张了,时间不早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谈,好吗?”
而托马斯刚想再解释,瑞斯丽一只手扶在头额头,另一只手打断了他继续说下,托马斯点了点头,然后从瑞斯丽身边走过,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然后在呼唤着阿菲米勒。
阿菲米勒,艾迪刚才的情况你看到了吗?
是的,托马斯,我看到了。
这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可是他们却认为是我。
你说他们冤枉了你而感到气愤吗?
算了,说说你有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吧?还有你刚才说艾迪的能力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他的能力,我说不准。
看样这事我们得当面让艾迪解释一下才行,他知道答案。
托马斯沉默了,他不在想什么,慢慢地闭上眼睛进入了熟睡。
早上的晨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直射到房间内,在阳光的包裹里屋子是那么的温暖,让人更加依赖着松软的大床,门铃响起了,莫林起身穿上睡袍,门外的索菲亚穿着黑色的职业装,短裙高跟美鞋,亭亭玉立地站在莫林的门口。
“您好,莫林议员,我是索菲亚,登克尔先生的私人秘书。”
莫林已经迷上了眼前这个美女,想登克尔这个家伙有个这么漂亮的私人秘书,在那个老头子那里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完全没有听到索菲亚说什么,直到索菲亚又重新重复了一遍后,莫林才反应过来,他也感到了失礼。
“登克尔先生,希望上午能与您再次相见,我会在二楼的餐厅等您。好吗?”
“当然,能与美女共进早餐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洗刷一下马上就来。”等莫林说完,索菲亚便很有礼貌地离开,莫林洗刷完毕后,与索菲亚共进了丰盛的早餐。。
去MartyDOM集团的路上,莫林坐在车里并没有和索菲亚谈笑风生,虽然他对索菲亚产生了莫名的兴趣,而是尽量展现自己的绅士的态度,他知道什么才是现在最要想的。
哼哼,你是商业上的老油条,我也不是政治上的雏鸟,想从我这里揩油,我也从你那里挖肉,看我们谁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