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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想要11月4日晚上9点钟至11点30分,威丝曼大街的整条街的市政和店铺的录像带?”莫林重复着女士的话。

“当然,宝贝,这事应该难不倒你。”

“那当然,您……”

“哦,得了,莫林,我的议员大人,让我们轻松一点,请叫我斐琳娜,别搞得我们很陌生一样,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不是吗?”斐琳娜打断莫林的话说到。

“是,斐琳娜小姐,就是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您亲自出马?看样是个大事件吧。”政治家的敏感告诉他这事不简单。

斐琳娜身体向前探了探身子,一只胳膊伏在桌子上,冷冷的说到:“莫林,你懂什么事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这是规矩。”

“是的,我懂。”斐琳娜的突然变脸,让本来稍微轻松的气氛,变得突然的紧张,莫林的头上又开始出汗了。

“莫林,这个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我们要保护我们的客户,同样也包括你,你也不想发生你的信息赤裸裸的摆在别人面前,对吧。”斐琳娜表面是安抚莫林,实则是在敲打莫林不要为了好奇心害死自己。

“是的,斐琳娜小姐,那个……”莫林欲言又止的说道,斐琳娜挑了挑眉毛,等待莫林继续说道,“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贵公司鼎力支持的结果,我现在……。”

斐琳娜抬手打断了莫林继续说下去,“莫林,这个事情这不算什么,我们更看重的是你的价值,我们之间一定要保持双赢价值,现在我们要看你是否有更多的优势来体现你的价值,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后期更好的投资。”

“是的,你放心,我会竭尽所能的,我会体现出我的价值。”莫林点头说道。

“那好了,我们还是开始干活吧,”斐琳娜推过一张黑色的名片,上面用金色的墨迹写着姓名和邮箱,“给我发邮件,我很期待你的消息,但别让我等的太着急哦。”斐琳娜变回那微笑妩媚的脸说道。

说完,斐琳娜起身走向门口,莫林赶紧起身相送,来到大门给斐琳娜开门,斐琳娜扭捏着美臀走出去,又向莫林的秘书莫妮卡眨了眨眼并报以微笑,莫妮卡也起身欠身向斐琳娜施礼。

莫林回到办公桌前不敢怠慢,抄起电话:“给我接警局的汉特局长……”

晚上,托马斯来到他常去的威丝曼大街的酒吧,看见晚上乌烟瘴气的空间,托马斯来到吧台的长凳坐下,抬手跟酒保要了杯威士忌,慢慢独饮,看着酒吧内充斥的诱惑和疯狂,突然间感到厌烦,可能是在这里消耗了太多的时间,但是,又有依赖感,他放眼望去希望今天能找到意外的艳遇。

突然在吧台拐弯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孩,看样跟她的姐妹一起来的,他们俩的眼神瞬间的碰撞,都注意到了对方的存在,大大的眼睛,深色的眼影,烈焰般的红唇,金色的披肩长发,吊带短裙,白皙的肌肤,身材火爆。

就是她了,这妞准是来碰运气的,上帝,我的好运来了。

托马斯想着,微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对面的女孩对他报以爽朗的微笑,托马斯看到女孩的反应,就知道了结果,他在这里也算是老手,拿着酒杯慢悠悠的向女孩走去,而女孩的眼睛则时不时地注视着她,她根本没有仔细听她朋友讨论什么,但是,还是偶尔插两句言以掩饰她对其他事情的注意力。

托马斯走到女孩旁边的座位坐下,微笑着说:“嗨,美女,让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非常荣幸,帅哥。”听完美女则用手遮掩着大笑,美女并不掩饰对托马斯的好感。

托马斯要了两杯威士忌,相互碰杯,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我说美女,今天过得怎么样?”

“恩~目前还不错,哪的看今天结尾怎么样了。”并不掩饰托马斯对她的**。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两人亲亲我我聊的很投缘,托马斯看着时机成熟了,对美女说,“我对这里很熟,这里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喝两杯怎么样?”

“当然,这样又热又闹。”美女根本不拒绝托马斯的邀请。

托马斯牵着美女的手往酒吧后面安静的地方走去,酒吧后面有个地方有几个小单间,他们称那里是“激情小道”。

托马斯感到有点怪怪的,脑里传来唧唧索索的声音,并不是音乐带来的动感,而是在偷听他人的窃窃私语。

托马斯晃了晃脑袋,感到耳朵里进了一个小虫一样,小虫不断往脑子里钻,也放慢了激情的速度,用手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听清楚这窃窃私语到底说了些什么。

慢慢地停止了手中的活,闭上眼睛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里,窃窃私语慢慢的清晰了下来,但是还是断断续续,能听懂了说了些什么,话语越来越清晰了。

……

从她……

的嘴里……吐……出愚妄……与空虚;

她的舌头充满了诡诈的语言;

她厚颜无耻增添话语的锐利;

用邪恶的嘴唇兜售她的献媚;

发出了一切俏皮、嬉笑、愚弄你的调戏;

她的心图谋不轨设想邪淫;

她的缰绳乃是污秽的源泉;

她的手沾满了犯罪的血迹;

…………

看一看,上帝忠信的选民;

能不能不谨守上帝的诚命;

立场坚定的人,会不会走向淫荡;

……

她引诱温柔的人,反对上帝;

离开公义的道路;

她把放纵的欲望放到你的心里;

使你偏离正直的道路;

诱骗你误入歧途;

使许多人子滑入泥潭。

托马斯听着脑子传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感到很沮丧,用手掌磕着自己的脑袋,而美女对突然有这样反应的托马斯感到吃惊。

“嗨,你还好吧,你怎么了?”美女关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有点疼。”

“你,你吓到我了,这个不好笑。”

托马斯往后退,退到墙角上,低头用两个手掌揉着脑袋,“该死。”

“你不会是癫痫吧,我有个朋友……”

美女还没说完,托马斯抬起一只手打断了美女继续的诉说。

“好吧,好吧,可能你先自己待会,我一会再来。”美女带着惊恐的眼神离开房间,嘴里还懊恼着小声自言自语“该死,今天碰到个疯子。”

等着美女离开了房间后,托马斯稳定了一下情绪,大口吸气,大口呼气,逐渐的平复了脑子里的声音,沮丧的离开了房间,回头再找那美女,看着美女跟她的女伴在谈话,看着她的肢体语言谈话的内容显然是遇到了他这个疯子,托马斯又沮丧的离开了酒吧,拉了拉衣领往家走去。

最近的怪事不少,而且还是毫无头绪,在这样下去,那我肯定得按照尼尔斯的建议去心理医生哪里碰碰运气了。

巴萨尔多从万魔殿里出来,穿过阴沉的走廊,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的火湖,因为刚才自己的路西法对他不削一顾的态度,让他颜面扫地,越想越生气,两个手猛击大厅的露台,难以抑制的情绪让他冲着火红的天空怒吼。

怒吼并没有能让巴萨尔多的怒气平静下来,怒目圆睁,低沉的粗气,脑袋里幻想着各种办法,那是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他们把他当成小丑一样嘲笑。

在不远处传来轻轻的嘿嘿声,巴萨尔多猛地回头,大吼道:“是谁在那里,别像个胆小鬼一样藏着。”

从柱子的黑影中慢慢现身。

“嘿嘿,巴萨尔多,愤怒和不理智的宣泄解决不了问题。”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身为君主的贝利尔。

巴萨尔多看见身为君主的贝利尔并不施礼,“贝利尔?你在这里干什么,来嘲笑我的吗?哼,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你们这些老家伙的态度,早晚你们都得靠边站。”

“嘿嘿,巴萨尔多,你这样只能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应该学会尊重,你应该听听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教诲,对你有好处,还有,离这事远点对你也有好处。”贝利尔不在乎巴萨尔多对他的无礼。

“你也认为我没这个能力?你认为我只是被父母宠坏的小宝贝?得了吧,收起你那套陈词滥调的教诲吧。”贝利尔的话语让他更加恼怒。

“不,我可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学会及时享乐才是正确的路,何必去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

“哼,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虐杀,而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机会。”巴萨尔多坚定的说道。

“看样路西法和萨麦尔根本就信不过你,你还是太年轻了,还幼稚了。”贝利尔背着手转过身去。

“我相信我比他做的更好,跟利维坦说的一样,他太温吞了,根本不能胜任君王的称号。”巴萨尔多信心十足的说道。

“我了解路西法,”贝利尔转过身指着巴萨尔多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我可是更了解路西法的为人和他的手段,他能当上这里的主宰可不是通演说和搞点小手段才得到他现在的位置的,这不是竞选总统。”

“这是个事实,你也不是瞎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我们就待在这个沉闷的牢笼,人类过度消耗,自负、狂妄、自私、贪婪,应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需要再来一次大清洗,就连上帝也不愿意再帮助他们,我们应该让他们也尝尝人类自己种下的恶果。”

“我跟路西法在一起很多长时间了,我了解他,我们曾经都经历过辉煌与沉沦,他在议会上给你的打击,恰恰是给你的鼓励,你应该所做的事情会让他另眼相看,相信我。”

“当然,我有这个能力承担,但是缺少一个机会,我不需要这种鼓励。”

“机会?嘿嘿,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贝利尔微笑说着。

“恩?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会这么好心吧,说吧你准备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实惠?我会自己想办法。”巴萨尔多很兴奋的说道。

“恩……”贝利尔感到很为难样子,“但你无法穿过地狱的大门,更不能堂而皇之的去到人间。”

“你的建议是什么?”巴萨尔多被浇了一盆凉水,他承认贝利尔说的是实情,他不具备走出地狱的能力,他需要一个地狱与人间的一个通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的付出代价,我也要得到回报,我认为这样比较公平。”

“说出来你的计划。”

“那我先说说我要的回报”,贝利尔顿了顿,“我的回报是那个天使的一对翅膀,怎么样?”

“哼,哼”巴萨尔多冷笑道,“我的朋友,这是我此行的目的,这个不用怀疑,我会满足你的要求,那我的代价呢?”

“很好”,贝利尔很高兴巴萨尔多能如此痛快的答应,然后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条项链,一条红宝石的项链,“把你的全部都集中在枚项链中,把这枚项链给选定合适的女性,而你则需要由人类母性身体孕育出来,如果在生育之前你被杀或是被驱赶出宿主身体,那你的力量将重新回归到这条项链当中,如果这条项链被净化或是遗失,你的本体永远被困在这个地方,这个事情非常的危险,是否选择去人间做一番大事业,就看你的决定了。”

贝利尔看着巴萨尔多有些犹豫,他继续说道:“高回报,意味着高风险,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得考虑清楚,你的抱负和是否还是那么坚强?如果没有,你就回到安乐窝去睡觉好了。”

巴萨尔多被贝利尔激将一下,又权衡得与失的关系,最终爽快地答应了贝利尔的提议。

“很明智,收益与风险并存,这对你来说是个好买卖,你会让父母和所有人对你另眼相看的,你将是地狱的明日之星,为了我们的明日之星,我得去准备一下,等我的好消息吧。嘿嘿嘿……”贝利尔高兴的恭维巴萨尔多的勇气。

巴萨尔多转身离去,贝利尔在身后看着巴萨尔多的背影窃喜,做了不错的交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们并没有感到意外,看样你们早有准备?”路西法面无表情的向死亡发问。

“不,我们唯一的准备就是等待天启的开始那一天。”死亡靠到座椅上。

“那你难道纵容一个天使打破千万年的规则,而无动于衷?”路西法紧逼死亡骑士。

“呵呵呵呵”,死亡发出阴森恐怖的冷笑,“路西法,你是地狱之主,不是世界之主,规则的适用不是你来定夺,同时你也是规则中的木偶。”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的,包括,我现在跟你们的对话同样也是?”

死亡陷入沉默盯着路西法,不紧不慢的说出了“是的。”

“那‘命运’到底在哪里?”

“无所不在。”

“那个天使拯救了已经该死的人,他却被夺取了本应该属于你们管理的时间之沙,而那个人类在世界上的时间被禁锢了起来,从而导致生命的‘时间’不再适用那个人类身上,他将会存在无限的可能,难道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路西法啊,我刚才说过了,你认为你看到的就是‘命运’的真相吗?即便如同你所说的无限可能,那也是‘命运’的安排,命运可是修正所以人的历程。”死亡骑士又打了个哑谜。

“死亡骑士,你到底想说什么?”路西法彻底被激怒了。

“人类的死亡只是生命的终结,但不是全部历程的最终归宿。我就说那么多了,别去探究时间和命运的本身之间的关系,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尘埃,它会撕碎你的过往的一切,这是我对你的告诫。”

“好吧,既然我不能触碰命运,但那没有时间的人类将是我的前菜,我会将他的灵魂从那个躯体中揪出来,撕碎他的身体,舔舐他的灵魂,可别我没提醒你,届时你们将无权干涉我,也别向我索要‘时间之沙’那个东西也归我了。”

“在某些情况下,死于不死不是你来决定的……”,死亡骑士停顿了一下,“如果是命运的安排,我们绝不干涉,路西法。”

“如果是命运的安排,我们也绝不干涉。”其他三位骑士异口同声的重复道。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承诺,再见吧。”说完死亡骑士轻轻一挥手。

“什么算某些情况?……”路西法还未问完,大厅像风沙一样消失在路西法的面前。而路西法则站在万魔殿的大堂,路西法重新回到宝座,因为骑士们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脑子里一直回响着。

在某些情况下,死于不死不是我来决定的,那是谁来决定的?

托马斯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从冰箱里拿出最后也是家里唯一一瓶啤酒,坐在杂乱的沙发上,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刚才的事情让他包含各种意味,吃惊、恐慌、困惑、紧张等情绪的影响,让他感觉非常的劳累,托马斯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喝着酒,一直喝到最后一滴也剩,往下倒了倒看样瓶子真的空了,就这样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叹着气歪倒在沙发上,手一松啤酒瓶倒在地板上,任由啤酒瓶在木质地板上滚动,托马斯听着啤酒瓶在地板上“咯唥……咯唥……咯唥”的滚动声,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实在没劲睁开了,而酒瓶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在空洞的地板上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永无止境的滚动。

“托马斯,托马斯……”,在朦胧中听见有人叫自己。

“醒来吧,托马斯.巴瑞科……”,“醒来吧,托马斯……”,声音越来越清晰,感觉自己刚刚睡下。

“托马斯.巴瑞科……”,托马斯想睁开双眼,但是眼皮太沉了,但是声音一直呼喊着他,他努力将眼睛睁开,感觉眼睛非常的涩,最终还是睁开了,模模糊糊的看见天非常的蓝,前面站着一个人影,托马斯慢慢的眨眨眼,让眼睛更能适应周围的光亮,逐渐的眼前的景象清晰很了很多,蔚蓝的天空,前面站着一个穿着蓝色法袍的英俊年轻人,托马斯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大自己的眼睛。

天空,我在天空中,周围全部都是都是大厦的尖顶,托马斯看到眼前的景物突然很紧张,我真的在天空中,而且是最高的城市的最高顶,我不是在飞,我脚下有感觉,低头一看,让他更为震惊,自己站在一个在建的建筑物上,周围全是钢筋结构,跨楼之间的钢筋大梁上。

楼顶不是很准确,应该是连接两座大楼之间的一个条“工”字钢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车辆和小如蚂蚁的行人,急急匆匆的穿梭在街道上,而且还能听到焦躁的司机疯狂的喇叭声,远处的低矮房屋还有蒸汽冉冉升起,视觉的落差让托马斯腿软,慢慢伸出双手保持着平衡,缓缓的蹲下身子,生怕不小心掉下去,在完全蹲下之前,他不断的喘着粗气,双手急忙抓住钢筋的两边,有了手的固定,托马斯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安慰,这时的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妈的,掉下去肯定尸骨无存,还没落地,我估计就被吓死在半空了,这事没经历过我也可以保证。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从容的站在钢筋上,毫不动摇,他感到吃惊,多么棒的平衡性,那么自然,他是杂技演员吗?

转念一想,不对,我刚才明明在家,怎么突然跟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上了这个鬼地方,我错过了什么?还是我被绑架了?他到底想干什么?突然间满脑子的问题涌现出来,他有太多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