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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沼泽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冲出来了,遗留下来的飞行器还有十架,除了一人自动弃权,五架葬身在了蛙口,云浪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特别是最后功亏一篑的两架。刚刚掌握了全能视野的他,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被击中时的绝望和恐惧,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叫绝杀的人,是他利用自己高超技术将蛙群集中,然后自己却逃之夭夭。

绝杀飞行器里的那个人,脸颊深陷,双目阴冷,超控间双手有电流跳跃,如果云浪估计不错的话,那个人估计也具备了机械超控方面的基因。特别是那两架飞行器消失后,他那嘴角露出的冷笑,云浪看的一清二楚,你有能力是你的骄傲,你有本事获得第一,也是你的荣誉,但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死亡之上,这就违背了做人的起码道德,绝杀的行为已经触动的云浪底线。

飞出沼泽地,云浪是第一个,所以他也当仁不让地加快了速度,向下一关冲去,下一关叫雷霆海湾,狭长的一个海湾,因为气候和弱磁场的原因,哪里终年都辐射云密布,密集的云层无论早晚,都是雷电交加,狂风肆虐,而且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那里生活着一群强大的变异飞禽血嘴雷鸥,体长超过三米,翼展超过十几米的血嘴雷鸥不仅飞行速度奇快,而且领地意识极强,一旦领地遭到侵犯或感觉到了威胁,它们就会群起攻之,而且不死不休。

因为雷电和弱磁场的关系,雷霆海湾又是视频盲区,所以海湾又是飞行器之间最好的绞杀区域,所以沼泽地一结束,各个飞行器的武器系统全部开了起来,云浪没有攻击系统,所以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逃,飞快地逃。

而此刻秋香儿的命令也传达到了,飞狼、铁鹰和火蝠在通告绝杀之后,风驰电掣地追击云浪而去,既然是绞杀区,那就是谁露尾谁就最倒霉,所以烈火战车、绝杀、狂风、幻影以及涉险过关的蛮牛和另外一架叫雷电的飞行器则保持着集团模式,不分先后地向雷霆海湾飞去。

“烈火叔叔,那几个飞行器似乎对那个野猴特别敌视,我们要去帮忙吗”刚才就是烈火在危急中解救了蛮牛,所以他对烈火很是尊重。“你先管好自己,绝杀在这一关肯定要对你动手,一会我们靠近些,你尽量跟着我飞”烈火提醒他道,“好的,我知道了”蛮牛答道。

“哈哈,烈火,有没有种和你爷爷我来一次打猎行动啊,看看我们谁打下的雷鸥多或者飞行器多,哈哈”绝杀在话筒里挑衅离间道,“兄弟们,你们来参加这样的死亡游戏无非是想获得一个大家认可的机会,为自己的将来谋一份体面的工作,我烈火虽然不才,但也是这里的老手,大家如果相信我就尽量靠过来”烈火没有理会绝杀的挑衅,而是对着众人在话筒里喊道。烈火的话音还没落,绝杀抢接到“哈哈,怎么没人回应啊,明的告诉你们老子是来拿第一名奖金和杀人的,识相的都给老子赶快滚出赛道,这是第二次警告,哼哼”。

烈火的诚恳,绝杀的嚣张危险,此刻众人在心里打鼓,是啊,能在飞行大赛中脱颖而出,获得某些财团的认可,将来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都将在荒人中高人一等。这都是许多非职业飞行选手参赛的最大目的,可今天一个疯子闯了进来,他的威胁又是这样的赤裸裸,众人一时难于决断。

就在众人纠结的时候,海湾里已经是一片空战了,三架飞行器成品字形疯狂地扑射着飞窜的云浪,而且群殴激动,也先后参与了进来,天空中还有不时劈斩下来的雷电,一条条雷龙如同活过来一般,雷光闪闪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大哥,这个人没有攻击和防御武器”火蝠在话筒里喊道,“吗的,你以为我瞎啊,老子早看到了,只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滑不溜秋,铁鹰,火蝠,你们将功率开到最大,给我围歼他,老子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他”飞狼大声地吼道。

云浪这一个苦啊,自己真该好好看看那个比赛须知,或者问问其他人也好啊,就怎么没想到给自己装一把激光枪呢,懊悔归懊悔,但此刻自己的后面,左面右面他们包过来了,必须想办法啊。

片刻之后,飞狼话筒里传来了另外两架的声音,“火蝠就位”“铁鹰就位”,“给老子开启主炮激光,老子要让他变成空气,为风鬼报仇”看着已经无路可逃的云浪,飞狼咆哮道。

云浪被包围,被瞄准,他都知道,但总是逃必定不是办法,这个峡湾的环境他此刻已经了如指掌了,身具雷电元素的他,更是对雷电的把握精准到了毫厘,他神情冷峻地飞行着,一个巨大的电龙即将落下,就是他的机会,反应时间只有二分之一秒。

“开火”“开火”“开火”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吼出,巨大的雷龙也在他们喊出的同时劈了下来,四条光线几乎同时扑向了云浪,但是,须臾之后应有的爆炸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两条笔直的光束分别连接了“火蝠”和“铁鹰”,两个爆炸声随即响起。

“不”两架飞行器在飞狼绝望的声音中爆炸开去,化为灰烬,雷电白光闪过,视野再次恢复,而飞狼此刻关心的并不是云浪,而是满脑的子愤怒和疑问,明明都瞄准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那个人是神。

云浪不是神,所以他做不到凭空消失,他只是做了一会障眼法,玩了一会空间魔术,这里的弱磁场不仅仅只有干扰雷达的这一项功能,激烈的电流与磁场的摩擦,再加上瓢泼的大雨,就会带来微弱的误差和幻影。他就是利用了这误差,再加上那二分之一秒的幻影,躲过了致命一击,在他们开启攻击的一瞬间,他骤然双机停车,又开启了元素屏障,所以在四股能量的撞击白光和幻影中,直落而下,最后静静地漂浮在海浪汹涌的低空。

此刻他就悬停在飞狼的最底下,虽然他利用那二分之一秒的时间玩了一把虚空魔术。但狂暴的下行雷电,还是让他满满地喝了一壶,此刻云浪三色头发暴起,嘴脸漆黑,衣服破乱不堪,防护罩也被击的布满裂纹,如果那些电能全部攻击到飞行器上的话,他的结果和“火蝠”“铁鹰”没有两样。

此刻他的心里像火烧一样,他猛地掀开了头顶的防护罩,仰头狂饮雨水,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好点的云浪这才结束了豪饮。开始检查飞行器,虽然防护罩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电子仪器也烧坏了一些,但庆幸的是,两台发动机完好无损。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给自己这辆破飞行摩托,准备了很多电子元件和线路,他开始了紧急抢修,半个小时之后,飞行器损毁的电子元件终于完成了。

再次来到高空,周围再也看不到一架飞行器了和雷鸥了,按照飞行记录,他们刚才激战地地方是海湾的中段,所以他还有一半的路程要飞,这次他是再也不想当第一名了。老爸给他的说的枪打出头鸟,他终于见识了,后面还有两个飞行航段,所以他并没有着急追上大部队。

其实就算他不追上,此刻也没有比他们慢多少,激烈的空战,一直在峡谷中上演,虽然烈火提醒了大家,可这样的恶劣的环境,大家根本不可能集团飞行。而绝杀呢,此刻正在发疯般地攻击着落单的飞行器,而大群雷鸥则一直在攻击着他们,整个海湾中,场面不是一般的乱。

飞狼并没有跟随后来居上的大部队,而是寻找了一处雷电较弱的区域,在哪里静静地悬浮着,跟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十几年的三个兄弟在这场注定很轻松的比赛中相继身亡了。总部的命令也是那么的绝然,于公于私他都没有退路了,在出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二十一号机身上留下了标靶,没有见到敌人死亡,他是不会走出这片峡谷海湾的,所以他要等,像一条绝望独狼一样耐心地等待着。

微弱的雷达信号一闪一闪地传达着四周的信息,云浪的飞行器终于要过来了,两个人的雷达上都显示出了信号,而且云浪还通过全能视野,看到了对方那阴暗而冷酷的神情。话筒里传来嘟声,对方要求对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飞狼语气冷冷地问道,他问的是刚才的攻击异象,“你们是一伙的?为什么一直针对我”云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云浪稚嫩的声音显然超出了飞狼的意外,“这是秘密”飞狼答道,“哼,哼,我那个也是秘密”云浪没好气地回复道,“哈哈,好,有骨气,想不到我的对手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有意思,来吧,战吧,我让再看看你的惊天绝技”。

“哼,哼,战吧,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云浪控制着飞行器,将发动机踩的哄哄直响,“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来攻击我,哼”飞狼一边说话,一边激光粒子炮齐射,封住了云浪的前进路线。

“哈,以前是没有,可被你们的逼的有了,来吧”云浪喊完,双发动机陡然发力,三倍音速,让他瞬间将攻击光线和炮弹抛在了身后,急速地向飞狼撞去。这是要同归一尽的打法,飞狼鄙视地一笑,此刻他可以说最不怕的就是死,“哈哈,来吧,让我们一起绽放烟花吧”飞狼的战机也陡然急速,对冲而来,绽放烟花在飞行行业的术语就是死亡。两架飞行器一条直线地高速接近,飞狼神色解脱而平静,云浪也是精神高度集中,而他的双手此刻则是电流涌动,电石火花之间,云浪怒吼道“小爷我还没活够,去死吧你”。只见他双手上举,防护罩瞬间被他手上的电流击飞,两条粗壮电龙同时也击中飞狼,飞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仿佛看到了那传说中雷神。

不过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多想了,发动机能量超载,瞬间爆炸开来,黑山大富翁的王牌,飞狼陨落了。

没有了大面积防护罩,狂风如刀地灌了进来,飞行器开始极度不稳,云浪不得不再次开始平衡调整,他切割掉了后壳,焊实了两侧和前面剩下的半人高防护罩,就这样,一个标准备的飞行摩托形状终于显现出来了。不过没有顶罩,还是有不小的风吹进来,还好云浪早就准备了防风眼罩和头盔,飞行器开始再次向前冲去,而且每遇到一个小的雷电,他就会开启元素屏障沐浴一番,如同给他的肉体充电一样。

他的身体因为那次暴雷轰击,电流元素被彻底激活了,他像一个蓄电池一样开始疯狂地充电,这可是他的攻击手段啊,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出手的,毕竟能以皮肉之体激发雷电攻击,太惊世骇俗了。

一边飞一边充能,他又感觉自己口渴难耐了,可这下半段航道,已经没有暴雨了,就在他四目寻找雨云的时候,已经“礼送出境”飞行大队的雷鸥群开始回转了,没有完整的防护罩,遇到群鸥的攻击,那就真的完蛋了。

在群鸥没有发现他之前,他果断地停车悬浮,再次来到了峡谷底部,并将车底朝上,缓慢地悬浮前行,不过这也正好让他可以喝到浪头飞起海水了。领头的雷鸥在飞过他头顶时,向下瞄了一眼,不过从上往下看,倒过来的飞行器在昏暗的光线下,就像一个漂浮的木头,所以鸥群并没有理会,继续地向巢穴区飞去。

可是海里也不太平啊,一条条巨大的变异鱼,不停地跳起来,攻击者云浪,云浪刚喝了一口水,就发现自己的鼻子上咬着一条鱼,他双手要和腿固定身体,只好拼命地甩头。就这样他一边倒飞,一边喝水,一边和鱼搏斗地前行,很是狼狈,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这里是淡水河谷峡口,水的滋味还不错。

从云浪进入雷霆海湾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了,小天心一直没有见到云浪再出现,看着已经相继飞出的其他人,她的担心越来越重。特别是看到飞出来的只有五架飞行器,她的心简直吊到了嗓子眼,这个一关,现场直播中说没有人退出,那么没有出现的,就很可能葬身海湾了。而在大运拍卖行同样等待的云金,此刻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期待着云浪的出现。

此刻唯有云九和雏人,无事人一样的吃着水果聊着天,惬意非常,“我说小公主啊,不就看一个比赛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你要是再用力,小金金就要被你憋死了”云九看着神情紧张,把小金雕抱的四肢乱扭的天心,提醒道。云九这么一说,小天心,才抱歉地放下了气喘吁吁的小金雕,又神情专注地盯着屏幕,心里默默地给云浪祈祷。

她在这边祈祷,秋香儿也在那边祈祷,虽然对象一样,但祈祷的结果却不一样,自己的三个人都没有出现在队伍里,而那个赔率最高的二十一号也没有出现,所以她祈祷二十一号永远也不要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将手里新换的茶杯扭的咯吱响,即便是你命大,能出来也要等等,只要耗费的时间够长,你就不可能是冠军,那也算我赢。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激动的心也终于开始慢慢平静了,将三此刻也开始神情缓和了,暗自道只要他再晚十分钟,结果就改变不了什么。

就在他思绪落下的瞬间,看台上的欢呼声爆燃而起“啊,二十一号,出来了”“快看,二十一号出来了”,“啪”秋香儿手里的茶杯再次碎裂了。“哈,这小子的命还真大,不过看他的状况,出来了也废了”将三安慰道,秋香儿定神一看,神情也是一轻,超清的图像可以明显看出他没有了完整的防护罩。“啊,怎么是他?”秋香儿看清以后惊呼道,将三好奇地看着屏幕道“你认识?”,“这就是那个报名的小孩啊,名都还是我给他报的,哈,不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人巨额押注他赢了,那只猴子”秋香儿起身激烈地道。

“什么那个猴子,这个猴子的,你在说什么些胡话啊”将三没好气地道,秋香儿没有理会他的埋怨,继续道“上次我给他报名的时候,他就带着那只猴子,后来我看那个猴子可爱,就带进了办公室,而我们两个谈话,那猴子就在现场”。将三不相信地道“你是说那只猴子,听到了我们两个谈话,而后都记住了,后来又全盘告诉了他,他就要下大注,赌自己赢……你没毛病吧?除非那只猴子是人变得,切”。

“好像也对哦,你走后,我也试过那猴子,那猴子就是一只普通的训兽,唉”秋香儿颓然道,“好哪,我说波妹,你就不要在这里一惊一乍地自个吓自个哪,我的绝杀还没有真正发威呢,你就瞧好了吧,这些小鱼小虾,他全灭”将三傲然地道。“唉,一个不稳定因素就这样折磨人,这博彩行当我也是真疲倦了”秋香儿黯然地道。

云浪终于是出了,憋得快发疯的小天心激动地跳起来喊道“哥哥加油,哥哥真棒”,云九并没有看屏幕,而是眼不离雏人地问道“小公主还有一个哥哥呀?”。雏人惊讶地问道“当然有了,你不知道?”,云九猛喝了一口,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道“我哪里知道”,他话说完了,看着雏人一副了然地表情,猛地扭头看着屏幕上此刻正兴奋地飞行的云浪,跳起来道“哎呀,我的活祖宗啊”。

“那是哥哥,不是祖宗,祖宗没来呢”小天心更正道,急的语无伦次的云九,在屋子里团团转,一时间六神无主,表情阴晴不定。雏人也看出来了,云九指定是什么都不知道,赶紧问天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天心妹妹”。

天心知道自己一时激动说漏了嘴,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哥哥没来,小金金就递给我了一个纸条,诺,你们自己看吧”,云九一把抓过纸条,天心妹妹,哥哥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哥哥今天要参赛,战名是野猴,所以你一定要在观看台为我加油哦,记住这是秘密,你谁不要告诉哦,想你的云浪哥哥。

看完纸条云九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道“好啊,一个个都翅膀硬了是吧,这么大的事也赶瞒着我,都翻天了是吧”,他一边转悠一边怒气冲冲。“你也知道吧”云九指着躲在一边的小金金问道,小金雕早就被他爆发出来的气势吓到了,这猛然一问,它本能地小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头,随后可能是想明白了,赶紧飞快地摇头,同时跳起来不停地用嘴啄着他手里的纸条。

“你冷静一下,小金金这么小,怎么可能知道,它最多也只传了一个纸条而已”雏人一把抱起吓得又蹦又跳的小金雕,埋怨道,雏人这么一说,小金雕飞快地点着头。“我说今天早上,你怎么眼巴巴地看着美食,无动于衷呢,敢情你嘴藏着东西呢”云九恍然大悟地道,“好哪,九哥,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此刻云浪那孩子已经在赛场上了,你就急破天,也把他抓不回来,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他回来”雏人过来牵着他那激动的有点发抖的手道。

“这俩孩子,我太疼他们了,疼的没有谱了,你说这么大的事,他们就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云九懊恼地瘫坐这道,雏人白了他一眼道“这还不是随你,想追我,直直白白地说不好吗,还非要拐那么大的一个弯,通过云浪,再通过天心的口,打听我的事”。

云九尴尬地一笑道“雏人妹妹,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就不是一码子事”,雏人一摆手唬着脸道“这怎么就不是一码子事了,我看都一样”。他知道雏人是故意转移话题,让他静心,所以也不好再发脾气了,无奈地笑道“好了,雏人妹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发脾气了,成吗”。

雏人也不否定,看着云浪的情绪终于平稳下来了,拿起纸条又看了一遍,问道“这云浪去比赛了,那猴子哪去了?”,她这么一问,云九拍案而起道“我还真是急糊涂了,这俩小子一天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一起,这会肯定也没干好事,对,我找它一问就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