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瑟措不及防的。
她的脑袋给搁到了车窗上。
即使茶瑟感觉不到疼痛，但她对千白这个行为有点生气了。
千白的眸子又变得茫然无措。
他冰冷的手指刚还没靠近茶瑟，就被茶瑟打掉了。
千白低头：“对不起……”
茶瑟看着千白这样，想再指责他都说不出什么。
“你为什么要推开我？”茶瑟表情冷冷淡淡的。
千白两只手绞在一起，忐忑不安，像极了七八岁的小学生被老师批评了的样子。
“我，我不想取代他的位置……”千白咬了咬唇，“他好坏的……”
“丧尸皇的位置？”他刚刚不是同意了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千白垂着头：“不是这个……”
“不是？”茶瑟想了想千白的资料，忽然想起来了男主以前是末日前研究千白的主要人员。
是他提出的这个方案，也是他一直在给千白注射奇奇怪怪的东西。
茶瑟又把手按在千白头上揉了揉，不过这次她不是单纯地在享受毛绒绒的触感，而是带着安抚性的一个动作。
“没事了，你现在不用怕了……”
千白小声地抽泣着，但他没有眼泪。
“我们要惩罚那个坏蛋不是吗？你亲自来惩罚他，好吗？”
“可是我怕……”
“你还记得什么吗？”
千白茫然地望着茶瑟：“记得什么？”
“那个人之前怎么坏了？”
“不……他，他……好疼……我，好像……不记得了……”
千白死死地拧着眉。
“记不起来就不想了，未来你会很好的。”
千白抿着唇，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茶瑟的话听进去。
他又问茶瑟：“你知道我以前怎么样了吗？”
看着那期盼的神情，茶瑟还是摇摇头。
“不知道，我以前又没有见过你。”
“没有见过吗？”千白迷茫。
茶瑟不置可否。
没油了。
这辆车没有油了。
两个坐在车上的丧尸面面相觑。
两只丧尸还打算去买汽油，可他们现在都是用丧尸脑袋里的晶核换东西了。
茶瑟和千白再次面面相觑。
我们要去残杀同类吗？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两只丧尸慎重考虑了好久，还是算了吧。
千白摸摸自己的脑袋问茶瑟：“我的脑袋里有没有晶核？是不是最漂亮的晶核？”
茶瑟不太确定，“可能是你的最好看，可能是我的，或者是丧尸……”或者是丧尸皇的。
那晶核换汽油的一个听到了千白和茶瑟的话的人，他嗤笑一声。
“你们以为你们是丧尸啊？还有晶核？脑子没病吧。”
茶瑟：“……”不瞒你说，他们确实都是丧尸。
另外一个人又指着他们。
“应该是有病，他们的皮肤好惨白。”
另一个人听着又哆嗦一下。
他们现在只知道丧尸是那种丑陋不堪的物种，所以没把茶瑟和千白往丧尸那个方面去想。
千白拉着茶瑟走远：“我们怎样才能知道睡的晶核最好看呢？”
茶瑟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想要从我们的脑袋里取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