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成功了!”
经过这一次,千年狐狸精化作的苏妲己已然别无区别,妩媚动人,妖娆至极,见此一幕,千年琵琶精与千年雉鸡精也离开了,等待着自己姐姐的呼唤。
第二日,苏护连忙率领三千将士们与费仲、尤浑带着苏妲己一同离开,日行夜住,耗费了不少时间,就达到了帝都。
次日,天子登殿,钟鼓齐鸣,文武侍立,但见: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池边弱柳垂青琐,百转流莺绕建章,剑佩风随凤池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帝都之中,帝辛早已等待着,坐于王座之上,静静地等待着,仿若翘首以盼。
“陛下,冀州侯苏护、苏妲己、费仲、尤浑前来觐见。”
一声禀告,随后四人径直踏入大殿之中,看向帝辛。
“苏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本帝乃昏君,你可知罪。”
见到苏护,帝辛便气不打一出来,开口呵斥道。
辱骂自己昏君,还敢当着八百诸侯的面,写下反诗,公布天下,这让大商的颜面何从。
如何统御东胜神洲,如何凌驾于八百诸侯之一,要知道,当今大商占据着东胜神洲,可有着丰富的气运,得天独厚,可称霸万年,名列于八百诸侯的顶尖行列。
获得的奇珍异宝,天地资源,不计其数,也获得庞大的气运,从而诞生出不少至强者,也建立而起不少运朝。
如今,大罗金仙恐怕至少也得有七八十个,可想而知,下面的修行者,更多,不管修行武道又或者仙道,太多,太多了。
虚空战场中甚至有一方他们单独的区域,由大商镇守,何等历害。
别看如今大商王朝之内,大猫小猫三两只的,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地,并不放于东胜神洲,因为东胜神洲之内,随时都有可能换主人。
当然,他们不会轻易选择放弃的,东胜神洲,地大物博,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从这里走出了数之不清的强者,此乃洪荒大陆中最鼎盛的地方!
别看四大海域中有通天教主、鲲鹏老祖,但真正物华天宝的乃东胜神洲!
因为,从东胜神洲走出的大神通者,至强者太多,而后他们才入其他部洲的。
“陛下,罪臣知罪!”
苏护微微躬身一礼,低下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陛下,如今应该大局已定,冀州侯将自己的女儿送来,便乃头等功劳,可功过相抵,还请陛下三思啊。”费仲出乎意料之外的劝解道。
毕竟,苏护之女刚刚到来,他们见过了,连自己都忍不住生出垂涎之心,想必当今的陛下,也会忍不住。
此时此刻,如若不帮助苏护,恐怕日后被秋后算账,吃亏的乃费仲、尤浑自己,而不是苏护啊。
“爱卿所言有理,不过当众写下反诗,此乃大罪,应该诛杀九族的,念你乃本王的父亲,功过相抵,不予追究,但也不予表彰。”帝辛开口冷冷地说道。
“谢陛下。”
苏护脸色之上,恭恭敬敬的,但心里早已将帝辛这一个昏君与费仲、尤浑两个奸臣骂的体无完乎,却不敢表露出来。
“让本王好好的看一看美人,梦寐以求的美人,究竟有多么美丽。”帝辛怜惜地说道。
只见到帝辛定睛观看,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
“罪臣之女,苏妲己拜见陛下,愿陛下证道混元,永享混元之富!”苏妲己跪拜着,恭恭敬敬的说道。
然而,仅仅乃这一句话而已,便将帝辛迷得魂游天外,不知所措一样,恍若之间,听得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露出痴迷之色,甚至想将苏妲己吃了一样,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陛下……”
“陛下……”
费仲、尤浑两人不由得叫了几声,却丝毫不见回答,心中大喜,这交好,做对了。
愣了好一会儿,帝辛才回过神来,看向左右侍女,说道:“将苏娘娘带入寿仙宫,等待本王回宫。”
“陛下,此时有唐少帝出力了,方才如此的轻松,还请陛下不吝啬奖赏!”尤浑徐徐开口道。
他可不敢忘记,唐龙恐怖的实力,当即提议道。
“唐少帝……”
帝辛一听,双眸的淫秽之色蓦然不见了,反而变得炯炯有神,锐利无比,宛若一柄柄钢刀,斩断万物的锋芒,甚至若有所思。
“陛下,唐少帝此行出手不菲,我等应该彰显出大商的气度,对他进行嘉奖,否则别人将如何看待大商。大商的颜面又何从,不如请唐少帝一来,准备美酒佳肴,款待一番!”费仲提议道。
话语之间,眉飞色舞的,与尤浑对视不已。仿佛早已定下,只剩下劝解而已。
“不错,应当如此!”尤浑也提议道。
“这两个家伙,巴结人挺会的,果真乃奸臣,不过,唐少帝如若亲自前来,或许可解开误会!”苏护心中暗自想到。
本来,苏护不想太早站队的,可为之奈何,西伯侯姬昌势力大,有着一百多个而已,其中大儿子伯邑考更有着紫薇命格,可与天界的紫微大帝争夺柄权,可想而知!
所以,苏护才会同意苏妲己与伯邑考之间的婚事,令他万万想不到的,乃是西伯侯姬昌看似强悍,无人可挡,实则对手也多,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当今的唐易,号称易皇。
唐龙的大伯,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唐易对西伯侯姬昌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乃人尽皆知的事情。
现在却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西伯侯姬昌不敢正面交锋,或者唐少帝不将他放入眼眸之中,一道虚影就封禁了百年,何等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