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古冥帝子开启‘猪脚’模式了,先掩饰自己的战斗力,玩弄唐龙,而后一步一步的与唐龙持平,到最后打脸,将唐龙反杀!”缺德道人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啊,想太多了,以为传奇故事这么多啊。”风暴神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与你想象中的有一些不一样,古冥帝子的血脉中,有潜藏着巨大的力量,他正在汇聚,准备一击定胜负。
而这都需要一些时间,而且我察觉到这浩瀚的混沌之气与法则瀑布的中央,有着神秘的气机,但具体感受不到,但仍旧可想象其中蕴含着庞大而惊人的能量。想必唐龙也感受到了。”
“不错,刚才一招乃古冥帝子提升力量的玄妙,他释放出极其可怕的力量,让自己的无上大道也大道完美的,与混元大罗金仙一样,这属于混元太极大罗金仙血脉的玄妙!
唐龙与古冥帝子最后一招,凶多吉少,最后一招是两人决定生死的一招!”胡亥眸光紧紧的盯着唐龙与古冥帝子,述说道。
“唐龙也不该如此的,他在永恒青莲的赐福之下,对自身所修行的大道,近乎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乃是一个质变的过程,最后一击,也将灭世!
永恒青莲的赐福可让生灵成倍的增幅,王者达到年轻至尊,甚至乃其中的顶级,或许更加不止,此战之后,必有一方灭亡。”夜少帝直言不讳,解释道。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挚友,而是你的对手,这一句果真不假,夜少帝对唐龙了解的太深了,对他所有的招式都有了解啊!”圣佛子开口道。
遥远的星河中,古冥帝子立身于星海之间,屹立于混沌的海洋于法则的海洋!
“咔嚓……”
下一刻,这海洋当中,一个巨大的身影走出,乃一道帝影,他不高,却也有百丈大小,浑身上下散发出玄妙而又古老的气机,仿佛从远古的纪元走出,神秘而尊贵!
“古冥大帝的帝影。”
空冥大帝惊呼一声,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一丝丝恐怖的气机,不由得肃然起敬,绝对的压迫感。
刹那间众生诚惶诚恐,屈服在地,面对一名古老的大帝,不知不觉被压弯了腰。
古冥大帝的帝影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看不清,但也丝毫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威压,反而平淡无奇,却可让众生俯首称臣。
这一幕落入众多年轻一辈与至强者的眼眸中,这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本源问题,万化归一,至尊、至贵!
“最后一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古冥帝子开口道,道出胜利宣言一样。
在他的身后,帝影不断的汇聚混沌之气与法则瀑布,不到一刻钟,所有的混沌之气与法则瀑布融入到帝影体内,只有丝丝缕缕的混沌之气与秩序神链缠绕己身。
“我死可不一定,我参悟了三千大道金章,汇聚而生的《天帝御皇典》而今也让你看一看,其中的禁忌神通。”
唐龙眉头一皱,也不客气了,体内运转而起《天帝御皇典》,道道金光冲霄,霞光密布,直射混沌当中。
“帝印!”
唐龙心念一动,奥妙衍生,恍若之间在演绎无量玄妙,刹那间,混沌当中,亦是有三千帝影。
这三千帝影,每一个都高大无比,有百丈大小,每一个都有着恐怖的力量与实力。
他们第一个存在于世间,都何等可怕,在他们的脚下,有着一条恒古不灭的大道,永恒长存,一直流淌而下。
大道三千,如今三千齐聚,玄而又玄,一道古老的门户在混沌当中若隐若现,隐隐约约,看不看,摸不着,却能够察觉到一丝丝痕迹。
这古老的大门,流淌着本源的气机,鸿蒙本源,起源本源,万事万物,一切源头的起源。
一口帝印落入三千帝影之前,他们是帝,却又不是帝,在唐龙面前,他们只能为皇,而唯一的帝是唐龙。
太初帝印落入三千帝影身前,玄而又玄,恍若之中,变化无穷。
“古冥帝术――永恒古冥!”
古冥帝子轻喝一声,一拳挥舞而出,同一时间,帝影亦是一拳挥动,向唐龙杀来。
这一拳看似普普通通,却有着极大的不同,在这一拳中,寻常之人看不到异象,看不到神妙,唯有见到一拳轰出的动作。
反观落入夜少帝、仙逸少帝、风暴神王、胡亥、白尘、麒麟圣子等眼眸中,截然不同。
在他们的眼中,永恒不朽的帝界,永恒不朽的古冥向本源冲杀而来,亿万万将士,亿万万神魔,不惧凶险,不惧牺牲,向着一切冲杀而来。
而唐龙眼眸中,又截然不同,一个又一个古老的帝与王,神与皇,天与地向自己杀来,举世皆敌,俱是同敌。
“《天帝御皇典》――天帝印!”
唐龙轻喝一声,恒古不灭、永恒不朽大道长河融入到帝印当中,三千大道全部融入其中,如大道亲临。
“轰隆隆……”
帝印一出,刹那之间,夺取三千混沌神魔的大道柄权,虽只有一丝丝,但三千大道柄权汇聚一体!
大道之力,至高之上的无上之力,凝炼于帝印当中,又可名曰:大道印,又可称之永恒天帝印!
神印落下,仿佛诸天万界、永夜恒沙都尽归其中,万事万物的本源酝量其内。
“轰隆隆……”
帝印与拳头还未撞击在一起,便有一声巨响,震天撼地,山崩地裂,空间不知不觉中坍塌。
两者之间的厮杀,如同无敌仙王一样可怕,可怕的不能够在可怕。
“轰……”
这一刻真正的撞击在一起,却毫无声音,大音希声,但彼此之间电闪雷鸣,有秩序神链在冲撞。
恐怖的力量更向四面八荒扩散而开,一颗颗星辰如同下饺子一样,纷纷落下,更有海量的星辰,在碰撞的一瞬间,化作宇宙之间的齑粉。
“这一个碰撞,你会死亡的。”唐龙平淡无奇的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平淡的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