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下场了!”光环神王开口道。
“本来不指望着孙行者能够与唐王持平,本身这些加持,便用摩诃天王身上才可发挥出最可怕的实力。”永夜恒沙的少帝开口道。
“唐王,你是千百年中,诸天万界难得一见的天才,称之为妖孽也不为过,你有着证道混元大罗金仙的资格,已经拿到门票。”摩诃天王附身于孙行者身上,徐徐说道。
本身,在诸天万界中,永恒天舟便是入混元大罗金仙的门票,在永恒青莲赐福之时,等同于自身拥有鸿蒙紫气,不需要它便可迈入混元大罗金仙。
这也属于为何每一个永恒天舟之主,都相当于未来的一名混元大罗金仙。
相比于鸿蒙紫气,诸天万界的修士更加渴望的到永恒道种,原因很简单,永恒天舟不仅仅可让自身证道混元大罗金仙,甚至可让自身迈入更高的境界。
已知诸天万界与永夜恒沙中,唯有一名证道不死不灭、永恒不朽,正是永恒青莲。
而永恒青莲的赐福如同讲道、给予大机缘、大奇遇,在诸天万界乃至于永夜恒沙都属于相当罕见的。
为何,成千上万的诸天万界年轻一辈翘楚,原因进入到至尊帝路之内,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永夜恒沙会投入而下自身珍藏的三枚永恒道种,这三枚永恒道种如同大道的指引一样。
每一届中几乎诸天万界都将其全部回收,一些拥有永恒道种的,不管将它拿去售卖,又或者自身使用,其价值都不可限量!
曾经,诸天万界中武祖冕下拍卖出一枚永恒道种,进入吸引了大量的混元大罗金仙与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最后被一名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拿下,给予武祖冕下极其优越的沉诺。
甚至帮助武祖冕下数次逃离必死无疑的局面,得到一名混元太极大罗金仙的友谊,何等珍贵。
他们的付出几乎不计代价,都得得到永恒道种。
很多诸天万界的顶级大势力,自身都有一个属于自身的永恒天舟,但他们不在乎获得更多,甚至想获得更多。
同样,诸天万界的混元大罗金仙与混元太极大罗金仙相当看重拥有着永恒天舟的天骄翘楚,甚至早已将他们纳入自己门下,一些大势力都在向他们试好。
例如罗天上尊、炼丹师协会等等!
“唐王,你有诸多底牌,原本可顷刻间斩杀孙行者,可不曾如此做,想必也想凭借自身力量,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荣登少帝,可惜偏偏遇到了本天王。”摩诃天王徐徐说道。
“也罢,我们之间之前的战斗都不曾完成,今日便一战到底。”唐龙不咸不淡,本身也不会认为自己一印六式可顺利带走于孙行者,如若真的成功,永夜恒沙也不会大费周章,让他与自己厮杀。
“得率先适应一下这一具肉身!”
摩诃天王冷笑一声,刹那之间插手,与唐龙近身厮杀,实在是恐怖,抬手之间将自身的图腾、至宝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拳轰出,如同少帝横击,强势无比,浑身上下都在发光,道道仙光射入苍穹,冲入星河。
举手投足之间,天道法则果然天成,轰杀而至,恍若少年时代的古之大帝在临尘。
横击之中,一颗颗星辰陨落,炸裂而开。
“轰隆隆……”
唐龙眸光神芒四射,他通体流转着不朽仙辉,同样挥拳,硬憾摩诃天王。
“轰隆隆……”
天崩地裂,八荒六合都崩塌了,深渊黑洞一个接着一个,空间裂纹,数之不尽。
两者之间近身搏斗,拳脚相交,一招一式之内,尽显大道,无穷的秩序神链在撞击。
元神冲撞,肉身碰撞,神通道术对决,几乎方方面面在厮杀。
唐龙与摩诃天王拥有着同等极速,速度之快,寻常花开一品大罗金仙,都有一些看不清,只看到挥洒出的一片片符文,一片片法则海洋。
在战斗中,两者彻底升华,极境升华,自身法则天柱在剧烈的涌现从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乃至于一步一步向九十迈进。
他们的每一击,都达到了寻常花开一品大罗金仙的全力一击,整个星宇炸裂开,一颗颗陨石瞬间瓦解、湮灭。
此时此刻,气机与气势的碰撞几乎毫无必要了,他们之间的碰撞化作道与道的碰撞,法与法的璀璨。
两者之间几乎达到至尊帝路霸主之上,少帝之下的最层次。
半步少帝的对决,唐龙自身不完美,而摩诃天王同样不完美,但依旧恐怖无量,超越了世人想象的可怕。
他们之间都是真正的少帝之下最强厮杀,自身的境界圆满无瑕,血脉之力更加逆天,气血如龙,逆冲九霄,同阶之中,谁敢争锋。
“即便乃是我,恐怕也只可做到与唐王相互持平的局面。”帝释天开口道。
因为,他与唐龙一模一样,触摸到禁忌了,但依旧不属于禁忌,迈入少帝,便迈入到了禁忌的阶段。
同阶无敌,屠杀不朽真王如同杀鸡屠狗一样简单,镇压最强年轻至尊亦是如此。
想做到唐龙之上,必然迈入禁忌,荣登少帝。
“举世无双,恐怕只有少量的至尊帝路霸主才可勉强做到这一步了!”天机至尊凝眸,心中很是忌惮。
不过他同样可做到唐王这一步,甚至超越,不过得复苏自身的血脉,天命仙帝的血脉,无敌的混元太极大罗金仙之力,一旦复苏,称号少帝同样可横击。
面对荣登少帝者,即便不敌,也可安然无恙的离开,甚至与少帝持平也不成问题。
因为,混元太极大罗金仙的血脉太逆天了,逆天到超乎常理,超乎想象,他们甚至可打出禁忌神通。
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才有资格开创的禁忌神通,禁忌神通如同其名,百无忌禁,超乎理与法。
“准时可怕,令人心悸啊!”刀皇冷静的说道。
他乃先天至宝化形,本身立于不败之地,任何人想杀死他,恐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