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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美丽的故事都是没有结局的,只因为它没有结局所以才会美丽,在那一刻所发生的事情,死亡也是这个道理。

……

……

——述

眼中喷溅出的白色物质与血液交汇在一起。

任齐流不断地在胖子会长手掌之中翻转着身子,感受着痛苦,与原本不曾停息的折磨。

而他的右眼也完全的逝去了原本应该拥有的光明,从此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不留分毫。

一点点聚集。

“啊!”

“啊啊啊!”

“杀了我,赶快的杀了我吧!”

扭曲到一定程度的身子,加之连忙大声的咆哮声都夹杂着他自身的痛苦,任齐流面部被一层层的血液浸没,另外一只眼睛却睁的格外的大,像是铜铃一般,想要将自己生生遏制死一般,结束这般痛苦的感觉。

可惜……

体会最终的痛苦是永远都不能够结束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延续。

“血……眼睛就这样没了,还真的是够狠够凄惨的。”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收揽进入了眼中,郝建微微叹息,这货也算是脑子有点傻的那种类型。

明明可以继续周旋一会儿,或许不会死掉也不会因为这样瞎了一只眼睛,要怪也只能去怪他太过于恐惧,恐惧死亡所带来的无尽黑暗。

这一点……毁了他!

而这胖子会长也真的够果断的,明显杜雨溪手中也有遏制他的但还是直接做出这般事情,倒也真是不怕杜雨溪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啊!”

忽然,在杜雨溪身旁被灵烟火鸟钳制住的精瘦副会长发出了一声嘶吼般的咆哮,可以听得出来,那绝对是因为剧烈的疼痛所导致的痛苦咆哮。

就在刚刚……

杜雨溪看到了胖子会长将土锥刺入了任齐流的眼中便微微一怒,随即便驱动自己精神力,令灵烟火鸟放低了身形,手中那灿然灼热的火焰短刃也直接划破而落。

噗嗤。

一道血柱在天空如同撒花一般散开,一点点的聚集,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极其的鲜艳欲滴,同时一条半长的手臂也随之飞跃了出去。

“哼!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冷哼了一声展现了杜雨溪内心的决绝,只为告诉眼前的胖子会长我们神兽宗的弟子可不是这般好欺负的存在!

任齐流若是认认真真的看到这一幕内心肯定会大骂的,瞎的不是你的眼你却在这里晃晃其词,真的是太过该死了!

“嘶!”

精瘦的副会长显然也抗不过这般断臂的疼痛,断裂开的手臂被挑起随后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团黑色的粉末。

血液并没有凝固只不过变得流淌的十分漫长,但是那裸露的骨骼极为骇人,难以想象这般疼痛到底是怎样的感受。

砍断手臂与刺瞎一只眼相比较可是差不了多少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所代表的感受要远远超过刺瞎双眼。

“啧啧啧……感觉又有好戏了。”

看到这般血腥的场景郝建也是一阵连连的赞叹声。

原本以为这杜雨溪断然不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定然会诉说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什么储物袋连同什么藏宝图之类的。

但是居然展现出了如此铁血的手段,直接挥舞自己那灼热的刀刃斩断了大蛇公会精瘦副会长的一条手臂,这绝对是远超一般认知的。

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角色,往往这样的存在并不好掌控。

但是……

“碍于她的身份来说我若是想要获得那宝藏必定需要她的帮助,而且必须还得是鲜活跳动的血液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麻烦的事情真是一桩接一桩而且变故也是横生又横生,一点点的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展现出了别样的情怀。

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

那就是看这大蛇公会的胖子会长是否会在意这副会长了,是否会钳制住,若是在意的话说不定她自己还能够有全身而退的希望呢。

但……

这任齐流也在对方的手中啊!

哼哼。

在这里所需要看的只是这大蛇公会的胖子会长在不在意那副会长罢了,毕竟是左膀右臂的存在,若是大蛇公会想要继续的在无尽荒山之中发展下去那必定缺少不了可以帮助他的左膀右臂,所以具体的来说这一点的论事也是极其的重要的。

但是在当前的情况来看的话……

这大蛇公会的胖子会长可是一心想要夺回储物袋寻找其中所藏的藏宝图的,此时此刻的他连神兽宗的面子与威严都不放在眼里了,很难相信他还会在意自己手下的死活?

最重要的一句也是一个观点。

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一个人的欲望剖析到了最大的点面之上他所能够发挥出的力量更是恐怖到了无限的大小。

既然我最想渴望得到的东西就在眼前了我还会去顾及些什么呢?

答案就是什么都没有!

你若要阻拦我那就必杀你!不论怎样的困难只要是你阻拦到了我达到完成一件事情的最大阻碍,那你所存在的意义就将不复存在了。

死与不死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将成为无形的存在。

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成为一种无形的鉴赏……

“不好招惹?你以为钳制住了他就能够活命了吗?一个副会长罢了,与你这神兽宗的弟子相比,两者身价的差距似乎是达到了一定的极点啊!”

玩味的一下,胖子会长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倒是将那满身沾满献血与透明液体的任齐流朝着地面之上狠狠地甩去。

咔哒。

任齐流在这一瞬间像是一条死狗一般在地面上来回的翻滚着。

“真的不在意吗?那我就杀了他!”

杜雨溪扬起另一只腾空出的手一道冰刃寒光朝着那精瘦副会长的脖颈划去。

“会长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会长!求你不要放弃我啊!”

痛苦的鸣叫,仿佛在生死两者之间徘徊的时候他已然忘却了自己的一条手臂都已经被砍下来了似的。

慌了神,在寒气逼人的短刃很快边要擦拭到他的身边,那种疼痛的感觉自认为他能够承受的了吗?

自己如今的生命到底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呢?

恐怕连一丝一毫的东西都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