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别的夜笙歌不清楚,比如这逛了大半天有什么成效没有。
但她知道了一件事,这皇帝老兄挺有趣的,一点不刻板,小小段子手,上次宴会见还是有点严肃的样子嘛。
天色渐晚的时候大家散了,什么为中秋选场地的事也早已成了大型散步大会,这散累了就拜拜了,反正最后皇上也没选出什么来。
走时,靖王妃抓着夜笙歌的手,笑成了眯眯眼,“小笙歌,宫里玩的差不多就行了,咱还是尽早回那木头那里住,知道了吗?”
夜笙歌毫不怀疑这就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看看这笑里藏的刀子。
夜笙歌打着哈哈,“那个,靖王爷,快把你王妃拉走吧。”
靖王爷无奈的笑着把靖王妃拽过去,靖王妃噘着嘴过去,无意间瞥见了自己的儿子。
司墨尘站那儿本就没动,她指着他嘱咐,“天色还早你可就别着急回去啊,听见了吗,你很安全的,晚些回去没什么。”
司墨尘动也不动一下,尽量不打理靖王妃,他本来……也没想着要回去。
靖王妃夫妇走后,夜笙歌和司墨尘干瞪眼起来。
她在纠结该怎么处理他,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些凌乱,没错,凌乱得很,她还是得尽早整干净。
想着这些凌乱的关系,夜笙歌觉得这么请他进她院子貌似不太好,院里可还有一群端着小板凳的吃瓜群众。
不请他进院里那请他去别的地方还是请他回去,都不好吧,又不是孤立他。
她暂时没想好怎么处理,于是就这么互相干瞪眼起来,司墨尘也是沉得住气的,一直盯着夜笙歌不说话,不眨眼。
他盯的格外专注,慢慢的夜笙歌还有些吃不消了,她以前是铁打的好吧,怎么战斗力突然这么弱了,她不服。
可不服也没用,现在她的战斗力就是不行,被盯的有些无措了,她就开始移开视线,看天看地转移视线。
涧西靠在一旁树上老父亲叹气,唉,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看不懂,疑惑,不敢问,忍着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笙歌都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下一秒司墨尘动了,他解开外袍披在夜笙歌身上,她还保持着打哈欠的姿势,“困了就回去吧,夜里凉,衣服披上,我不送了,路上小心。”
说完他就错身走了,还不忘叫上已经快站石化的涧西。
等司墨尘走了她才放下打哈欠的姿势,紧了紧身上的外袍,迈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哎哟,剪不断理还乱是不是她们这种?有机会还是和他好好说开吧,摊开了最舒服了……
另一边涧西撇了司墨尘好几眼,忍不住问,“主子冷吗。”
司墨尘摇头,他一点都不冷,相反还热热的,背上都是紧张密汗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看见夜笙歌心就跳的快几分,刚才更是快的不行。
涧西见他当真没有冷的样子,相反还很……亢奋?既然没事涧西也就没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