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葛本来有些笑意的脸上只剩下呆愣，怎，怎么回事？
夜笙歌解放了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被她重新和他身体捆着。
她踩着他的手腕，“你好像觉得我很傻。”
这下李若葛慌了，原来不是蒙混过去了，而是日期到了才是真的。
“没！没……”
他哀嚎着想辩解，可夜笙歌并不想给他机会，直接动用手上的匕首，玩起了吓人的游戏。
在李若葛能看见的地方，她把匕首戳在他大指和食指中的空地上，以此类推的走着手指与手指之间的空隙。
李若葛当然是极度的不安，手指不安分的乱动。
夜笙歌凉凉扫他一眼，“随便动，这样命中率更高。”
说着就在他的手指间划拉出了一条口子。
“啊！”
李若葛叫的极其惊心动魄，好像整个手都没了，其实比起他现在这一身，好像这个口子才是小问题，但心里的作祟下，这个口子好像被无限放大了。
对于他的害怕，夜笙歌乐见其成，她又不是菩萨，慈悲为怀不存在的，而且他难道不就应该收到暴力才能老实吗？
为了体现欺骗她的后果很严重，夜笙歌强制他自己好好把手放好，然后她拿着匕首在他指缝间舞蹈。
这倒是一次没扎到他的手，但这种心里的恐惧确实比皮外伤还可怕。
在他松口气时，夜笙歌又拿着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很好骗的傻瓜呢，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你，一直……”
说完就给他来了一顿社会的毒打，这孙子不打不行，看着就欠得很，做的事也是不能同常人而言，对待当然也要特别些了。
李若葛被她打到痛的不行，但意外的他愿意被这么打，这种毒打暂时还死不了，而那种别的什么的都太恐怖了，简直是煎熬，好可怕，拜托她只这样打他吧。
在李若葛的一颗牙飞出去后，夜笙歌停止了动作，拿起一旁的剑对着他胸口处挥，瞬间一道不深的血痕显露。
她一副失去所有耐心的模样，“快说！”
李若葛彻底怂了，也不敢再说假话，也不能不说，只能进一口气出一口气的说着。
这个事情他进行的不短了，其中难免有些意外和出入。
出入？夜笙歌笑了，说得好像他也很无可奈何似的。
那些姑娘们，有些很听话他很喜欢就直接纳为了小妾，有些就太刚烈，在争执见出了人命，或者别的原因丢了命，还有些就是他腻歪了，也就被丢弃了。
总的来说，他就是没把她们的命当命，胡作非为，活着的还活着，消失的就都……
“尸体呢？”夜笙歌问。
“外山的废宅子里……”
尸首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随意丢难保不会被发现，蚊子叮人死不了，但痒起来肯定也是很烦人的。
夜笙歌静默的看了他两秒，“跟衙门里有人关系不错吧。”
他没说话，但实际也不需要他说什么。
老百姓有事只能找衙门，衙门不受理他们基本是有苦没得说，衙门了解了就会调查，然后上报以此类推，可这么多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说怎么样，但风声都没有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