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李若葛果真不敢动了,不是他被这一出下得安分了,而是他被这一出吓得僵硬了,血液好像都凝固了,更别说挣扎。
夜笙歌头也没回,沙哑着嗓音冷酷无情的说,“你太吵了。”
她也不是真嫌他吵,只是想这么说说,毕竟她现在扮演的是利润和我眼中,来自地狱的死神。
这种人就是要沉默寡言,冷酷无情,能动手绝不吵吵,这样才能显得逼格高,话说司墨尘那种说话方式还是挺好玩的,哈哈哈。
她内心热情似火,锣鼓喧天,但表面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继续整理着包袱里的刑具,把它们一件一件摆好。
李若葛狼狈的蜷缩在地上,吞咽着紧张而分娩的口水,同时害怕吞咽的声音吵到面前这人,于是特别小心翼翼。
这儿的他没有了意气风发,像一条待宰的鱼,还怕把拿刀人吓到的而不敢有所作为的鱼。
摆放好东西,夜笙歌拿起指虎慢条斯理套手上,同时转身走向李若葛,在他恐惧的眼神中慢慢蹲下。
“你很风流?”夜笙歌不置可否的问。
这下,李若葛终于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惹到这个人了,首先他当然不能认,“没,没有啊。”
夜笙歌意义不明的轻笑,隔着纱帽李若葛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但能知道她看自己时的漠然,就像看死人,而那声笑也让他有种嗜血的感觉,而接下来的事,也告诉了他一切都不是错觉。
夜笙歌笑着给了他腹部一拳,在他蜷的跟虾米一样的时候,拽着他衣领把他拖起来。
他头顶的剑依旧镶在地里,他的头发短的短,散的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在他被拖坐起来后,夜笙歌一手就取下入地三分的剑,对着他腿划拉一下,杀猪叫顿时响起。
挨的那一拳是里边痛,叫不出来,但这一刀是皮肉痛,不叫出来不得劲儿。
另一处的其它六名家丁纷纷听见了他家公子的惨叫,胆寒不以,他们不担心李若葛,但很担心自己啊。
李若葛身份不俗那人都敢把人折磨出杀猪叫,他们废了废了,完了。
洞内夜笙歌把剑上移,沾着他血迹的剑抵在了他自己的脖颈处。
她毫无感情的说着,“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生怕她一个没耐心,直接一刀了结了他,李若葛急忙道,“是我,都是我,我认!”
命都要没了,怎么可能不认,慌忙下他都直接破了音,密汗从他额头滑下。
“呵,认就好。”
她的语调轻快起来,都给了李若葛一种放过了他的错觉。
事实证明,错觉就是错觉,因为接下来他就经受了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
不用刀子,不用那些折磨人的刑具,但光拳头也是让他好好吃了一壶。
谁告诉你承认就能逃过一劫了,老实告诉你吧,承不承认你都逃不过的,开玩笑。
为了还能从他口里问出东西,夜笙歌还是停手了,给他留了几口气,不过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