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夜笙歌难为的揉揉下巴，“可后面我也就没回过我座位，宴会上有多闹腾你们还不知道吗，那么多人围着我呢。”
她这说的，自然是百里沅风还有赵静娴，他们两个把她和司墨尘邀出去后，那闹腾的一连串事。
这下，又把那宫女的说法给打破了。
这还不够，夜笙歌继续说，“我想你应该不是我在的时候收拾的吧，毕竟我没见过你，至于我离开位置的次数，我旁边的太子妃肯定知道，反正我只记得离开了一次。”
所有能说的都被夜笙歌说尽了，宫女当真是觉得进退两难，路都堵死了。
夜笙歌不在时她没看见什么，宴会结束才发现，但中途夜笙歌他们就没有回过座位，所以这东西就不可能是她的。
这下，他们无话可说，看见也不对，没看见也不对，只能傻站那儿了。
李若英看着这场景焦急啊，这所谓证人都说不清楚了，那这件事的可行度可以说就没了。
她不允许白费力气，还放过了夜笙歌，“你满口胡言，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你还在狡辩什么！”
说完她转向太后，“祖母，你快给她治罪，不能让她逍遥法外，她平时老欺负孙女和赵妹妹就算了，这次居然还对您下毒手哇！”
“诶，你少恶人先告状，”夜笙歌看着她们，“就你这五大三粗的，拿把杀猪刀能砍十条街的样，谁能欺负你。”
噗嗤。
不好意思，在座的各位都笑了。
五大三粗拿把杀猪刀满街砍，这太形象，太有画面感了。
还在娇弱告状的李若英一下暴跳如雷，“夜笙歌！！！”
她要杀了她，居然说她五大三粗，还拿一把杀猪的刀，那东西配的上她吗！
“嘘！”夜笙歌食指抵住自己的唇瓣，示意她安静淡定。
李若英当然不干，继续张牙舞爪。
她身后的赵静娴就拉着她，嘴里念叨着让她别气别气。
司墨尘眼里有些笑意，看着夜笙歌。
这么看来，她平时对他还挺温和的，至少没让他拿杀猪刀。
不过很快，他假正经的压下笑意，板着脸，“夜笙歌，在大殿上这么说话，你胆子可不小。”
他突然说话，夜笙歌一下就扭头看向他，谦虚道，“哎呀，我胆子还好，一般般啦。”
“她可是丞相的孙女，你难道就不会害怕以后不得安生？”
“那有什么，她让我不安生我也就让她不安生，再说了，我不是住你府里的吗。”
住他府里的，司墨尘眉头高兴的一挑，所以，她是说有他在她就不怕喽？
行吧，算她慧眼识珠有眼光，看在她这么聪明的份上，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帮的。
司墨尘刚想完，夜笙歌才把后续的话说出来。
“到时候有事我就宅你府上，他们也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了，就算要找麻烦你也安生不了，那时候你就出手了，他们扁你的时候，我再开溜不就好了。”
司墨尘：石化。
涧西：“……”
其实他想笑的，但看主子的表情就有点怂了，他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