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三口齿不清的想要说什么。
“你什么你！”夜笙歌接过话茬，“造谣是非你很能啊，你以为我真不敢打你，你以为我会很温柔？！”
众人：“……”
他们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刚开始她还好言好语的问，没想到瞬间动起手来不含糊。
夜笙歌在说话间，手脚动作也没停，一拳一脚不带间断的。
把他先小揍一通后，夜笙歌一个抬脚，把自己脚下的板凳劈成两半，“再问你，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是谁！”
“哈~”李三的声音都颤抖了，他捏着拳头，决定再忍忍，忍忍钱就能到手。
“没有，我说的实话，就是你勾结坏人，贩卖儿童，世子也是和你一伙的，他肯定包庇你了！”
他一窝蜂的，把所有臭水吐在她和司墨尘身上。
夜笙歌眼神一眯，眼里泛着寒光，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司墨尘也给黑了，真是讨打。
她看着李三，把自己的指节捏的“咔咔”响。
“本来今天找你就很想揍你，如此看来你正好很欠揍。”
说完，她一脚踢他膝盖，李三疼的要坐起来，夜笙歌再忽的一拳，把他又打躺下。
他现在上面脸上痛，下面膝盖疼，嗷嚎着滚来滚去。
见他要滚下桌子，夜笙歌还会“贴心”的把他拉回来。
给了他两下后，夜笙歌说，“你口口声声就是我，那你说说你的证据呗。”
李三缓了一会儿才道，“我，我亲眼所见。”
这次，他说话的声音可比先前小了不少。
“亲眼？”夜笙歌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大哥，这那门子证据，恕我直言，整个世子的人还亲眼看见我就在府里呢。”
李三指着她，“你，你们一伙的，当然可以做伪证。”
“那你的证据又怎么证明真伪？”夜笙歌反问，“而且你言辞凿凿，还能把司墨尘硬扯进来，你可真厉害，要我给你找支笔，让你写下你自己的脑洞吗。”
瞬间，李三也没办法，他的确没证据，因为这本来就是假的。
他有些崩溃了，再加上身上的疼，他脑子里只有打死不承认这句话。
“我不管，是你，反正就是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开始胡搅蛮缠了。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看客们心里有些动摇了，总感觉这个亲眼所见的人有些假。
他除了说亲眼所见夜笙歌这句以外，连当天具体如何也没讲清楚，凭这么一点，他居然就能瞎扯到别的。
最为让人可疑的，他居然能说世子包藏祸心，真是其心当诛。
靖王爷是皇上的拜把兄弟，情深义重，他手握数万大军，保护着啻御。
他的儿子，世子也丝毫不差，为人不用说大家都清楚，这样一个家庭，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包藏祸心。
有人开始选择不信了，但有人也还是信的。
他们就觉得夜笙歌这纯粹是想屈打成招，完全就是心虚的表现，还装成问心无愧的样子。
周围的人各有所思，但也都没有大声发表出来，只是和自己身边人小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