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火期间,夜笙歌的推算又进展了一步。
悄无声息中,她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时光以至半夜了,夜笙歌也在进行着最后一步的推算。
其实,她可以更快,公式就在那儿,推就好,不过为难的是,她没有数据。
这种概率数据只能靠她自己来想,把自己当做那个女人,无论她是受害者施害者,都一定和这件事有关系。
想着她,在山上会走的路线,发生的各种可能,再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着每一件事情的概率百分比,最后进行公式推算。
终于,费尽脑力后,夜笙歌算完了。
她能去的地方,概率最高的就在这儿,他们这片溪边。
她算的很细,得出的结果也很神奇,就是那条鱼掉进的草丛。
如果是,她曾离的那么近都错过了,是不是傻。
虽然现在看着不太可能,但又万事皆有可能,一路上她就没管可能不可能,她只用数据说话。
算完她没有急着就爆出来,先是有些头秃的按了下脑袋,“哎呀,脑仁儿疼。”
她是真的脑仁疼,感叹一下,但外人听着就不一样了。
百里沅风就先是嗤笑了,“嗤,坐着,是永远找不到的,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再去,也是可以的。”
“哦,”夜笙歌揉着脑仁儿,“不去了不去了,你这四个人半天也没找到,我不凑和了。”
百里沅风眼神又是一凌厉。
可恶,他怎么可能听不出里面讽刺。
夜笙歌,就先让你逞逞能口舌之快。
司墨尘没关注别的,看她又是揉脑袋,又是用手支撑着脑袋,真的很累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头疼就别算了。”
夜笙歌一顿,突然恶趣味上来了,开启土味情话模式。
她一脸猥琐的问,“如果输了,他开你一刀,你哪儿疼。”
“哪儿也不疼。”
司墨尘很直的来了一句,最关键这也是真话,百里沅风那一刀怎么也开不下去。
夜笙歌:“……大哥,稍微配合一点。”
说话要不要那么直啊。
显然,司墨尘不懂怎么配合。
夜笙歌只能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自己接下去,“傻瓜,当然是我心疼,嚯哈哈哈。”
笑容逐渐猥琐起来。
现场的人头顶好想都有乌鸦飞过。。。
这话回想明明还是很甜蜜的情话,怎么到她这儿就这么猥琐。
司墨尘懒得搭理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莫名其妙的,只是听得他心有些快罢了。
夜笙歌有些失落,怎么他们都不冒粉红色的泡泡啊,算了不玩了。
她收起玩的心思,把一张张的纸叠好,站起来,“行了,游戏结束,我已经知道窝藏地点了。”
虽然还没完全确定,但又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把握。
反正不管怎样,说话气场要666才行。
“不可能!”
百里沅风第一个不相信,直接站了起来。
她在原地从来没有动过,也没见传什么消息,怎么可能就找到了。
“安静。”夜笙歌端着架势,一个尔康手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