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手腕估计如同今天那蠢货一般,脱臼了。
他奋力一击,对方毫发无伤,随意的一脚功夫破了,手还脱臼了。
这不是力气大,这是内力足够雄厚的表现。
不能再打了,什么跳板通通狗屁滚蛋!
再打下去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颤抖着手抱拳,疼痛让他脸色发白僵硬,他僵笑,“姑娘好功夫,这再打下去多伤和气啊。”
很官方一句话,但都知道,这是投降了。
在座有人唏嘘也有人理解,他不打肯定是有自知之明打不过。
这不是生死决斗,他一认输,管事立刻安排人去把门打开。
师爷出来后,他的手下立刻围上去。
今天所有事情的主源头,他还没看出自家师爷脸色的不好,上去就问。
“师爷,干嘛好好的就不打了,那女人还没受到教训呢。”
师爷毒蛇的眼神扫向他,“如果你实在想上去,我不拦你。”
今天所有事都是从他开头,现在还跟头猪一样,回去就把他职位撤了。
至于现在,他想上去他不拦着,有他好受的。
那人直接忘了早上的事,想着他们本来就是要上场的,师爷也不拦着他当然去。
这可是个正当收拾她的机会,他吆喝上自己兄弟,“走走走,排队教训她去,随便也给师爷手里的剑出气!”
师爷眼里不屑的闪过一丝狠意,谁要你替剑报仇,是还想让人回想刚才他丢人的一幕?
看那人如此跃跃欲试,夜笙歌笑了,“哈,你这人怎么感觉那么傻。”
上午被打得不行,以为晚上多几个人结果不一样?
“你……!”
那人还想说话,夜笙歌举手制止,“别和我说话。”
“行了,别排队了,你们直接一起上吧,我要回家了。”她不耐的招呼他们。
对方还不觉得丢脸,甚至忽略观众,还真叫上所有人一起上。
其实各位也是表示不太愿意的,他们总感觉师爷不是不拦着他,而且这么多人看他们欺负一个,胜之不武啊。
可……这……官高一级压死人呐。
当门关上那一刻,他们知道没退路,既然如此,那也就搏一把。
才进来,那人就忍不住冲过去动手,受伤的手搁一边不动,另一只手拿着战斧就挥向夜笙歌。
夜笙歌身子微侧仰,躲开战斧,然后迅速擒住他拿斧子的手腕,另一只手一刀手就劈了他一脸巴子。
疼得他眼睛都没了,一脸横肉皱着。
其它人这时也围过来,左右夹击用刀砍。
夜笙歌一脚蹬在她手下那人腰间,借着腰带那点儿小弧度,成功腾空。
同她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另一只脚又踩了他的肩膀借力,最后一脚踹他头上,月光的照耀下,好像还有灰在空中飞扬。
她随便几脚,成功逃出重围,倒是他们没反应过来,刹不住车把中间那蠢货削了几刀。
看着一群人完完全全属于被她耍的境界,每每一窝蜂的上都没打着。
观众只觉得有趣的紧,而师爷是眼睛眯的不能再眯了。
眼中交织着怒火,愤恼,最后干脆闭眼不看。
眼不见为净,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