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扭头就被红脸白牙的猪头吓得惊叫，“啊！”
张牙舞爪连退几步。
夜笙歌：“……”
这怎么又把老板吓着了，她感觉这份工作又无望了。
果然，当她告知来意后，老板娘婉拒，“那个，你，你还是个小姑娘吧，这面具，能摘了吗？”
“额……，”稳了下面具，夜笙歌为难，“这个，实在不方便。”
“哦，那也没事，”老板娘无所谓的挥手，“不过，这招人的事……恐怕不行。”
老板娘一脸为难，“你还是个小姑娘，别看我这儿轻松，其实不然，而且……”
她环顾四周，看有些胆子小的，还没缓过神，怯生生的看着夜笙歌。
心一横，直接说出来，“而且，你这面具乍一看着实吓人，我这儿有时还是有小孩儿和父母一起来的，这样，不好，要不你赶紧找下一家吧，我这真不行。”
言下之意，你快找下一家走吧，我这儿不需要你。
“好，吧。”夜笙歌有些无奈的说。
当然也很自觉的出去了。
等她出去后，老板娘继续招呼着，“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喝茶，就是一小姑娘闹着玩想找活儿干。”
第二次找工作，失败！
继续在街上游走的夜笙歌知道，两次失败都是面具方面占主要原因。
换一个装备？不！她还就不信了，就面具吓人一点，就没人收了！
突然间，夜笙歌小强附体，死活打不死那种。
紧接着，她相继去了，包子铺，粮仓，当铺，连打铁的铺子都去尝试了。
结果一目了然，统统失败，无不例外都还是被戴着面具的她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然后就没心情招她了。
同时，她也不气馁难过，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些工作啊，其实没招心里也挺无所谓。
不然真当她白痴，知道那儿不对，还往那儿一个劲儿犯傻。
不就是都看她面具吓人，年纪不大，是个姑娘，还像个小姐。
当然，最后一句就当是赞美了，嘻嘻。
行了，继续继续，既然都觉得面具吓人，那她就换一种方式遮掩吧。
又一次走到无人小巷，夜笙歌把面具摘下，把它面向自己，仔细看了下。
大猪头脸，断了的白色弯角牙，咧着一张大嘴，材质还是油光满面的。
是挺丑，当时她怎么就选了这个，贫困时期还买了个不实用的，早知道把上次用的拿出来。
想着，她把面具背过去，自己也闭着眼睛，“哈”的一声，睁开眼的同时，把面具翻过来凑近，自己吓自己。
夜笙歌有些无趣的评价，“一般般。”
然后拿着面具，奔向旁边的一棵树。
她蹲在树边，扣起树周围的土就开始往脸上抹。
现在她只能扮成这样了，不会吓人，不会被认出，还很凄惨的样子，当然，可能会被嫌弃。
土是润的，很好上脸，一抹就一片黑，也不会像稀泥那样恶心。
脸上东抹西抹差不多了，就该上身了，可惜了白白净净的衣服，蝇蝇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