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不打算逗她了,说好的做善事。
他很是勉强的说,“行了,少弄没用的,这世子府暂时让你住。”
耶,夜笙歌放开被她压制的大红柱子,胜利的双手握拳。
“当然,”看着她高兴的样,他就忍不住损一句,“住宿和饮食起居等费用,日后清算。”
夜笙歌并不在乎,拍着他肩膀,很是大气的说,“没问题,钱,都是小事。”
司墨尘:“……记住,你现在只有几分。”
“胡说,”夜笙歌严谨的纠正,“刚才明明又多了几分。”
司墨尘无语的表情已经写在脸上了,“行吧。”
然后日常转身就走。
夜笙歌也蹦蹦跳跳走了,同行一段,然后分道扬镳各自回自己住处。
回到自己的小楼,夜笙歌还是有种回家的感觉的。
院子里,有府里人提前点好的烛灯。
唯独小楼黑着,等着她来点亮。
晚风习习,四周一片静谧,心也跟着安静下来,她,先一个喷嚏为敬。
阿嚏!
这晚风,不打个喷嚏都对不起它的凉。
上了小楼二层,夜笙歌发现居然有热水,也太良心了吧。
这简直就像英国的管家,给所有人点个赞。
舒舒服服泡过澡后,夜笙歌穿着司墨尘的大号里衣,瘫在床上。
舒服。
“叩叩。”
突然有人敲门。
一个鲤鱼打挺,夜笙歌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谁她不认识,但是府里的下人。
他手里端着一碗东西,靠鼻子她能知道,是一碗姜汤。
他低着头,把汤递出,“姑娘,这是姜汤,驱驱寒。”
夜笙歌接过还没问,他就一句“姑娘告辞”,走了。
这谁送的咱也不知道,咱也还没问。
不过,往好的方向,可能性最大的方向想,就当是司墨尘吧。
事实也还真是。
回到砚台阁,想了一会儿,司墨尘吩咐,“涧西,让厨房熬一锅姜汤送给她。”
说完,他又添一句,“府里最好不要有这种病原体存在,快去。”
“……是。”
主子你可真会委婉,还有,一“锅”姜汤,这,算了,主子开心就好。
*
一碗姜汤下肚,心肝脾肺肾各种暖。
夜笙歌躺好,望着床顶,她在想得找个工作,然后挣钱摆脱贫困,重回巅峰。
干什么呢,什么呢,么呢,呢……
越想她脑子越迷糊,困了。
管它干什么,先睡觉吧。
生存和睡觉,她选择先睡了再说。
*
次日,也不知什么时辰。
伸了个懒腰,夜笙歌从床上坐起来。
凭感觉,她觉得不早了,不过无所谓,睡得舒服,感冒好像也好了,她这坚强的肉体啊。
抛开别的,她随缘打开衣柜准备挑衣服,一看有点儿不太对。
这衣服,怎么感觉小了,款式好像也变了。
取出一件散开一看,是一件小裙裙。
噢,夜笙歌恍然,他们换回来了哈,忘了忘了。
而且这衣柜里所有司墨尘的男款都换了,也不知是那个小可爱在她睡着是换的。
心情美滋滋,夜笙歌开启臭美之旅。
衣服一件件的散开,各种花式挑。
最后,挑了件精致的白色襦裙,其实,这里所有裙子的是白色的,汗。
她觉得多半是司墨尘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