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完,夜笙歌恢复正常。
摸了下腰间的玉骨扇,老伙计,为了民主、自由,是时候到你上场了。
拿着玉骨扇,夜笙歌直接冲上去就是干架。
快如闪电,涧西都没反应过来是谁。
只知道有人冲向主子,他拔剑就准备杀过去。
“涧西,让开。”
司墨尘说这句话时,手里的剑,正抵在夜笙歌的扇面。
这是一个静止画面,所以涧西也就看清了刚冲出来的是谁。
行吧行吧,你俩打情骂俏呢,他不打扰。
涧西自觉退到一边。
涧西走后,夜笙歌扇面一转,拍开司墨尘的剑。
两人一人使剑,一人用扇,你来我往,速度快到极致,只叫人眼花。
一旁涧西看得头皮发麻,没想到夜姑娘功夫这么高,在主子手下都没吃亏。
高手,是个高手,也不知师承何处,啧啧。
夜笙歌这次来又不是来干架的,她的目的是让司墨尘出门遛弯。
这手脚上没空,但嘴巴是闲着的。
他们每过一招,夜笙歌就疯狂劝说司墨尘出门走走。
手脚不停,嘴巴也不停。
这时,夜笙歌才说完一句“外面很好玩的”,司墨尘一把抓住她拿着扇子的手。
速度快到夜笙歌躲之不及,她手腕一转想挣脱,居然也无法。
她立刻把玉骨扇抛到空着的另一只手上,拿着玉骨扇敲向司墨尘抓着她的手。
还没碰到,司墨尘一剑卡进扇骨的缝里,让她的扇子动弹不得。
要是平时,夜笙歌可以结合内力,扇面一转,直接震碎对方的剑。
可偏偏司墨尘内力不低,还不相上下,这又不是真杀人,她当然不用奋力一搏。
知得用空出的脚,一脚踢向他下盘。
可他脚下也像有眼睛一样,一下踩住她的脚背。
夜笙歌也不叫疼,其实也真不疼,他只是用巧劲儿卡住她的脚。
她观察现下的情况,眼骨碌一转,丢弃掉手中的武器,一拳挥向司墨尘。
与此同时,司墨尘也把手中的剑丢弃,稳稳接住她的拳头。
“哐当”两把武器,以剑卡在扇骨的形式,双双掉在地下。
在它们落地之前,司墨尘抓着夜笙歌的拳头,顺着她一绕。
在它们落地之时,夜笙歌被司墨尘从背后环着,她的脖子被自己的手臂锁着,而另一只手也被他死死捏着。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姿势。
涧西处变不惊的在那儿看,毕竟有种东西叫习惯,这要是别人看见肯定惊掉了下巴。
假如明天有人告诉他,主子要和夜姑娘成亲了,他都信。
真的,主子对夜姑娘一点一滴的不同他可都看在眼里的呢。
跳过这些,他认真点评起当下场景来,他觉得吧,此画面还是比较美好的,不过,要是男后女前就好了。
现在的画面是女后男前,而且女方还矮一丢丢,还好主子有气场撑,不会太怪。
这天儿还很应景的吹了吹风,吹起两人的衣摆,仙气十足的,不错不错。
这边,夜笙歌成功被司墨尘压制住。
明明,明明上次在边城他还打不过她,现在这是怎么了?
这货是背着她吃大力丸了,还是偷子乔肾宝喝了,她肾又不虚喝了没用,准是吃大补丸了。
夜笙歌脑子闲的,想着这些没边的东西,瞎嘀咕。
要说司墨尘怎么突然厉害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有一段时间没练武了,只是早上做做基本功,这次一伸展,发现上次还不太自如的身子,契合度居然很高了。
他想,大概是时间久了,他适应了这个身子。
他不禁想到当初,他打不过夜笙歌,忍辱负重被按进澡盆里的时候,啧啧。
司墨尘在感叹曾经,而夜笙歌却在苦恼现在。
这动武最是粗暴,但也简单,弯弯绕绕她都走了,软的过了,打算来点硬的,结果到头来她拳头也不如人硬啊。
你说这么直捅捅的方式都用了,刀都要架他脖子上了,虽然没架上去。
这么血腥残暴,丧失人性方法都行不了,别的小打闹,还有用吗?
想着这些,夜笙歌就苦恼。
她从小挺散养的,师傅也不是呆板的老头,他们就是一老疯子和小疯子。
长大了她也是全球到处跑,想走就走,不想走拖都不一定好使。
结果来到这地儿,想出去还不让,有正当理由阻止她不说,她暴力解决都不好使。
早知道她要经历这一遭,她从小就不那么野了,到时候就是,你宅我更宅,看谁更能宅!
想着这一场曲线救国的战役,胜利的机会是那么的渺茫,夜笙歌的心情就不美好。
她动了下被禁锢的两只手,想要挣开。
感觉到她的挣扎,司墨尘立马松开,顺带后退好几步,隔她老远。
要说为什么突然隔老远,那是他突然发现,他们,他们好像隔的有点太近了。
看他离自己那么远,夜笙歌无语,干嘛,她生化武器啊,跑那么远。
想着,一个小白眼就翻了起来。
司墨尘镇定下来,看夜笙歌一脸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他脑子搭错弦的开始思考她怎么了,同时又搭错弦的思考错了……
他想,夜笙歌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心情不佳了。
其实,她在功夫方面的造诣,真的是佼佼者了,完全不用因为这点小事而挫败。
“咳,斗武时专心点,少说话。”司墨尘有点别扭的道。
他的意思是说话影响她,所以败的,这很明显吧。
不对,应该是这说的不明显吧,他说那么明显干嘛。
夜笙歌懒得管他的言外之意,只理解了字面意思。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一过脑子她就说出来了,“都是自己人,那么认真干嘛,你不是也没认真么。”
这句话让司墨尘心中一动。
自,自己人?他们非亲非故的,什么自己人。
不过,其实,她这么说,他心里也不讨厌啊,还有点酥酥的,飘飘的感觉。
为什么是这样一种感觉呢?和以前不一样啊,难道,今天赢了夜笙歌,高兴的?
司墨尘还准备琢磨琢磨。
结果,这边夜笙歌沉稳不下去了,崩溃道:“大哥!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