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夜笙歌在一楼客厅兴致缺缺的看着电视。
身子软绵绵斜躺在沙发上,脚随意搭在前面茶几上,慢吞吞的吃着薯条。
当最后一根薯条吃完夜笙歌的心也是快崩溃了。
她已经无聊到快长蘑菇了,虽然她才旅游回来……,可耐不住好动啊!
回来也有人约她出去玩儿,有她也不想去觉得没意思,再旅游吧也没想好去哪儿,能去的地方她差不多都去了。
“唉,这样的人生没有意义啊。”某女无奈望天……花板。
话说她过得这么舒坦,爱怎么就怎么还抱怨,不知道会不会被广大人民群殴啊。
其实夜笙歌觉得自己有毛病。
让她出门不愿意,在家又嫌无聊,这不是有毛病嘛。
通常这种情况,她都会宅家里没事找事,直到想出门。
夜笙歌歪在沙发上,右手两指捻着下巴,默默的想着大半夜干点儿啥。
还没想通透,整座房子的灯突然全灭了。
她的房子买在比较清净的地方,周围也没邻居,灯一灭黑漆漆的看不见一丝光。
黑暗中,夜笙歌眨巴眨巴眼。
啥情况?诶,要不她来检查线路,这样就有得事干了,当然只要不被电死……
这时又一个突然,左边的落地窗外发出强烈的光,和屋里形成鲜明对比。
出去条件反射,夜笙歌望向窗外。
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但光团很大占了窗子的三分之一,白色的光中间有些蓝,而且很刺眼,她都是眯着眼看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如果她没眼瞎那她看见光团外的空气,包括她窗子好像都在以水的方式波动。
会不会……是ET,UFO?!接下来就是一场飞一般的体验?
哇——,想想就刺激!
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是小半天也没什么反应。
“快点行吗。”她都快睡过去了。
她刚说,就感觉自己被白光包围,强光包裹下什么也看不清,还有一丝困意袭来……
*
是一阵坠落感把她惊醒的。
就像那种睡觉睡着睡着突然脚一蹬就醒了那样。
睁眼,一棵大树离她越来越近。
妈呀!她这是从天上往下掉。
迅速护住她漂亮的小脸蛋和聪明的脑瓜子。
砸断了两枝小树枝,和众多树叶亲密接触后夜笙歌终于安全着陆,虽然姿势并不美。
“哎哟,我去!”痛死她了,手撑地慢慢坐起来。
抬头,面前坐着一个人。
一身白袍,发丝飞扬,清冷的气质和那张看一眼就忘不了的俊美脸庞。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那种漫画里走出来的男猪脚神颜?!
只是四目相对是为何有点阴风瑟瑟。
司墨尘看着从树上掉下来身着奇异服装的夜笙歌,薄唇微启:“丢出去。”
丢谁?应该不是她吧,夜笙歌暗想。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人揪着衣服上的帽子丢了出去,真的是丢,险些脸着地!
“砰!”看着紧闭的红木大门,夜笙歌一脸懵逼。
啥情况啊,她还没说话呢,这些人也太不友善了吧。
把人丢出去之后,涧西暗自叹息:“唉,主子又伤了一个姑娘的心啊。”
看那姑娘穿得稀奇古怪的大概是想引起主子的注意吧,还有那懵懵的眼神希望她别在门口哭,不然吵着主子那就只会更伤心了。
司墨尘一个眼神扫过去,涧西立马闭嘴。
“备车马,准备回京。”司墨尘起身向屋内走去。
“是!”涧西转身就去准备。
门外,穿得稀奇古怪的夜笙歌正被人用稀奇古怪的眼神看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连体大白熊睡衣,毛绒绒的,沾了些泥,还有兽爪样的棉鞋。
再看看大街上,全是粗麻长衫的古装。
是有些格格不入哈。
诶,等等!古装?!
夜笙歌的脑子终于又重回大脑了。
所以她被那团光带到古代了?我嘞个草草草,这么666的吗。
这种时刻她是不是应该感到恐慌迷茫才对,可她好兴奋啊!
瞅了眼紧闭的门。
她要去体验新生活了,至于这屋子里丢她的主谋和帮凶,她就先放过了。
夜笙歌也不管自己穿的怪,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逛,回头率那是相当高啊。
据她简单的观察。
这个地方貌似不大,窄窄的土泥街道,街道两边都是流动的小商贩,商贩后面是楼房,有些是住户有些是商铺,只有能住人的酒楼客栈是两层小楼。
随便逛了逛,她决定回出生点,也就是主谋和帮凶那儿,好好策划策划未来。
回到出生点后,坐在了主谋和帮凶屋外的台阶上,冥想是需要坐着的。
夜笙歌拥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属于那种可萌可帅可风骚系列。
现在她坐在台阶上,配着服装看上去白白的一团,眼睛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显得很可爱很有灵气。
周围偷偷摸摸看她和讨论她的人不在少数。
她也懒得管,现在她心里装着别的东西呢。
那笼包子刚出炉看着软软的应该很好吃,面条也出锅了,越看越想吃肿么办。
她吃的小薯条貌似消化没了,现在需要增加宵夜,不对,这边是白天。
瞅了眼敞亮的天,大概是下午吧,虽然没到吃饭的时候,但她就是想吃东西了。
可……她没钱啊,囧。
算了,她不饿的,只是禁不住诱惑,不看就好。
夜笙歌捂着眼,不停的自我催眠:“我不饿,我不饿,我不饿……”
涧西拉着马车从后门过来,看见她还在门外,捂着眼睛,他估计她哭的很惨。
这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打算管,被主子撵走的女人基本都这样。
夜笙歌现在满脑子都是我不饿我不饿,外界什么都不管。
红木门打开了,司墨尘迈着平稳的步伐慢慢走出来,直径向马车走去,一个眼神都没给台阶上的白团子。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面容十分普通的中年大叔,看司墨尘离马车越来越近,拿出一个管对马的方向猛一吹。
发丝粗细的针瞬间没入马的脖颈处。
下一秒马就如同疯了一般,用着比平常快几倍的速度扑向司墨尘,涧西拉着马的缰绳也瞬间断裂。
意外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