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也不许和他说话,也不许和他熟悉起来,要离他远远的,知道吗?”
时樾年并不觉得自己这话,显得有点无理取闹,毕竟他和俞乔。现在还没有什么实际关系。
他这样说,有点像是越俎代庖,好像帮俞乔的父亲完成了叮嘱女儿的大业一样。
俞乔也没心思再和气运之子勾心斗角了,毕竟时樾年的智商,可完完全全的碾压他。
如果不是她有着灵魂优势,恐怕现在智商,已经被对方摁在地上摩|擦了。
她异常爽快地答应下来,表现的极为顺从,和先前那副不服输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的这个顺从,跑到时樾年的眼里,就成了对他的倾慕。
时樾年喜上心头,嘴角扬起来的弧度大的,就算他戴着人皮面具,也有一点明显,显得极其怪异。
“我跟你说,你听我的准没错,那丞相家里一家子,准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他母亲,和你母亲坐在一起。就敢讨论你的婚事了。”
“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叮嘱他儿子的呢,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这样准没有错。”
时樾年向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在此刻,他变成了啰嗦老太婆。
在这不住的叮嘱俞乔,一定要小心丞相那一家子,好像俞乔是小白兔,对方就是大灰狼一般。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往心里去的。”
俞乔何尝不了解气运之子的秉性呢,见他一反常态,都这样多话了,心里也是感动的不行。
她也比平常顺从了很多,就像是一只被捋|顺的毛的小猫咪。
这在房间里相处的接近一个时辰的时光里,两人的气氛自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就没有这样和谐。
俞乔在那儿看话本子,时樾年就在她这临时宅子的房梁之上,斜躺着浅眠。
而且,他还给出了一个十分可笑的评价。
说是这狩猎住的宅子,果然是不如将军府她的闺房,那房梁结实的很,面积也要稍微宽一点,不像这个,只能侧躺着。
如若要平躺,就有点危险,因为有一部分背脊,会露出去。
俞乔颇为哭笑不得。
两个人气氛十分友好地在房间里相处了大概一个时辰,锦鲤就在外面敲门。
说是长公主派人把他叫到那边集合,说皇上他们,准备开始狩猎仪式了。
这次来,一共要待一个星期的时间,真正狩猎的时间也只有六天半。
毕竟这么多人出席呢,而且皇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占卜吉凶,还要一群人一起聚一聚。
这半天,就是拿来搓搓时间的。
剩下的半天和接下来六天,才是那些好男儿们,在狩猎的场上大展身手的时刻。
也是武将们吸引皇上的视线,想要博得更好的仕途的时刻。
现在,那半天的蹉跎时间宴会快要开始了,俞乔看了看房梁上的时樾年。
时樾年马上睁开眼睛,在俞乔的注视之下,轻轻松松地跃出了旁边的窗户。
【啦啦啦德玛西亚啦啦啦啦德玛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