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樾年在看见俞乔腰间的时候,俞乔就没有带那个玉佩。
他的脸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沉积下来。
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传统,比如大夜国的女子佩戴玉佩,就表明已有心仪之人并且订婚。
但是在时樾年国家,男子送女子玉佩,就表明是心仪的意思,而女子带男子的玉佩,虽然也表明是心仪。
但是,他们不同于这大夜国不灵活,因为女子的玉佩,不能正确认识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别人送的。
看着自己送出去的玉佩,居然没被戴在身上,这偏执欲极强的时樾年,心里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的玉佩呢?”
他脸色阴沉。多年来在江湖上混迹,浑身的气势可不是说笑的。
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并不是俞乔,而是另外一名普通的官家女子。
看见时樾年脸上这阴沉的表情,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好,吓哭的可能性都很大。
主要是那阴霾的表情就很吓人,而且还…
他身上那气势也很骇人。
俞乔充分践行了演员的基本规则,不到最后一秒,永远不会喊停。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忘记自己的演。
“你在说些什么?哪里有什么玉佩?现在这是在皇宫里,你最好将我送回去。”
这演员,可谓是将任何东西都刻在精髓里,俞乔也不例外。
她此刻这副强装镇定的样子,还真的像是那种,明明心里害怕到极致,仍旧要和刺客斗智斗勇的官家小姐。
虽然现在气运之子处于暴怒的边缘,但谁知道,他此后想起来,不会想出什么破绽?
俞乔就是要把自己表演的毫无破绽,这样,才能没有丝毫小尾巴可言。
毕竟气运之子得天独厚,实在是太聪明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看破系统的规则。
如果真的,气运之子看破了规则的话,那对自己的攻略而言,实在是一件阻碍非常大的事情。
“我问你,你的玉佩呢?”
时樾年现在处在暴怒的边缘,自然没有兴趣去观察俞乔到底什么表情。
他整个人都要发狂了,他一步步紧逼着,把俞乔逼到角落。
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这副狂躁阴冷的样子,还真的把俞乔给吓着了。
对方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没多久,就被逼到了这个房间的角落里。
“你在说些什么?你的玉佩是丢了吗?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你的玉佩,你的玉佩长什么样?我可以让别人帮你找。”
她声音里带着颤音,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声音,总算是找回了时樾年几分理智。
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十分可怜的倾城女子,他的心,不可遏制的软了软。
但是这种心软程度,还抵不上得知她将自己的玉佩,丢在家里不戴。
“我送给你的那七彩玉佩,你为什么不把它带在身上?”
【今天考试成绩出来了,我们班这次其实期末考试成绩很水,水到什么程度呢,让我的名次直接下滑了,接近20名。我都不想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