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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思可不想再欠燕寝钱,到时候想说都难说通。

“为什么啊?你跟他又有分了?”

于有乐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南佳思的红着脸反驳,语气中很不足,很难让于有乐这八卦小天才上钩:“哪有的事啊!我跟燕寝的关系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只是没有跟他做了我妈说‘夜食’,对吧!”于有乐凑过身子,细细注视南佳思的脸庞。

于有乐吞了吞口水,这南佳思平时都是用那种化妆品来的,这皮肤也太好了吧。

跟她家哪位一样,皮肤真的太好了,

还有她的其东东也一样,皮肤真的是细腻了,就个开了美颜磨皮一样。

哎!谁叫她初中时大半夜不睡觉,盖着被子在不睡觉,在里面用手机看小说。

还把眼睛从近视了,真的是太亏了。

还在她妈每半年拉她去医院眼科看眼睛。

不然真的要带着很厚的眼镜了,

“夜食?这是什么啊!是这样的方言吗?”南佳思见于有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看,有些不适。

往后靠了靠。

于有乐略些尴尬抬手去摸了摸头发,将目光看向手机,他说道:“没事,你只要记住你是他家信保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管。”

老燕家的小女孩真的是太天真了。

“心抱?”南佳思心想这不就是说她胖嘛?跟燕寝他弟弟说的小肥猪有什么区别。南佳思拿起手机,给于有乐转账,“哼!我才不是燕寝的小胖子。我可瘦了。”

这下轮到于有乐懵了?什么一情况?

【心抱】不是怀里的妻子吗?

怎么就成了这个意思了?

”“南佳思!一脑子有坑啊!”

“我没有!不过我听周公说,你脑子有!六岁时被你姐推了把撞到了。”

于有乐立马变小豆眼:周公!我真的是你的二女儿吗?

说好的,不在外人面前说彼此的缺点。

你怎么能……把这件事告诉了佳思?这要是被老燕知道了,再上何一川那傻缺……这岂不成……全班都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行!

“没有的事!我脑瓜挺好的。我们还是说‘心抱’这个话题。”

此时的南佳思已经通过微信把钱转给了于有乐:“我不想聊!我不是肥猪,也不可能成为肥猪。”

在家老听燕埕靖一直叫她小肥猪,她都快气死了。

还有他哥还嘲笑她的脑袋很大………跟西瓜一个样。

燕家的两兄弟就是要他逼疯嘛!

气得他才要来这里。

哎!才导致过敏,现在还要在医院这住下。

我才想起我和樱桃根本就没有正面的交谈或者接触,但是我却知道了她约炮,滥交,染病等等不堪的往事。我也没有和抹茶的姐姐接触,可是我同样知道她早恋,外遇,离婚的事情。不知道在抹茶的另外一个圈子,我会变成什么样的口碑?我不寒而栗。好像我在抹茶那里永远听到的都是周围人不好的消息,除了她的番茄先生,简单说就是北彻底完蛋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如果能搞定芒果,你就能给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沉吟了良久,抹茶问了我这句话。

这句话成为压倒我们友谊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一,我从来没感觉到旁边有人看不起我,虽然我一直单身,并且生活得有点不着调,但是我从未感觉到身边有人看不起我。

第二,我爱芒果,就算他是个混蛋我也爱过他,我爱他就想和他在一起,而不是为了气任何人。

“这也许就是抹茶自己的想法吧。”有一天遇见了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桔子,她这么冷笑着说,“也许她从未希望你好过,就希望你和糟糕的男人约会,看见你找到稍微好一点的,她就恨不得你们赶紧分。”

桔子看我有点怅然,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吗,抹茶在背后经常说你是个感情飘忽不定,交了很多男朋友的人。”

“什么?”

“你不觉得她周围都是一些问题儿童吗?”桔子颇含深意地说。

过了不久,樱桃正式举行婚礼,她的婚礼十分盛大,据说邀请了所有大学时候的好友。抹茶也被邀请了,但是她没有让番茄一起去。

我想我理解她,因为樱桃的老公仪表堂堂,如果同时出现,很容易比下去。

芒果先生的事情同样也是,她不愿意自己的男友和其他人优秀的男伴同台出现。

说实话,我开始怀疑她对樱桃的老公是不是有说过撮合他们的话。因为经过抹茶对我做的事情,我很难想象她会去撮合自己的朋友和一些优秀男士的结合。按照她的理论,只能找那种易于控制的男人才能长久在一起。

我才想起我和樱桃根本就没有正面的交谈或者接触,但是我却知道了她约炮,滥交,染病等等不堪的往事。我也没有和抹茶的姐姐接触,可是我同样知道她早恋,外遇,离婚的事情。不知道在抹茶的另外一个圈子,我会变成什么样的口碑?我不寒而栗。好像我在抹茶那里永远听到的都是周围人不好的消息,除了她的番茄先生,简单说就是北

京的小康人家,有两三套房子。

但是她却和公婆住在一起,晚上不敢接我电话,而且每次和我发微信都要删除,说她老公会翻看她的手机。

毕业一年,抹茶已经在北京和番茄领证一年了,突然传出了要举办婚礼的消息。

我几乎忘记了他们已经领证一年了。

后来听说是她怀孕了,婆家才举办了婚礼。距离婚礼还有一周的时候,她给我发请帖让我去北京。

我那时候正在国外开交流会,时间安排不过来。

我问她,樱桃去吗?

哦,樱桃因为到处去玩,怀了孩子流产了,所以来不了了。抹茶一如既往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身边那些不如意的人们”的事情。那一瞬间,我打定了主意不去。

但是我多问了一句:“你还邀请了别的朋友吗?”

“没有,就邀请你啦!”她说。

我记得她在重庆有一个每次放假都要绕大半个中国过去看的朋友,这么好的朋友,在番茄和她订婚之后,我再也没有听说过那个朋友的事情,也发现她和重庆彻底断了联系。

蛮有趣的,我一直没好意思问,那个“重庆的朋友”到底是男是女。按照抹茶的习惯,在没有“彻底搞定番茄”之前,她不可能不为自己留后路。

抹茶还是抹茶,她身边有感情飘忽不定的闺蜜,还有一个婚姻一团糟的姐姐,还有有过约炮记录的大学室友,但是她依然是善解人意,孝敬公婆,出淤泥而不染的抹茶。

我那时候就知道,我肯定也成为过她的谈资,成为衬托白莲的那一团淤泥。包括抹茶的渣前EX,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她学校试图挽回,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提高她的价值。

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来源于抹茶的口述,我们这些人,从未有机会对质,于是抹茶也会继续按照那套聪明的法则生活下去。

只是我们的友谊无法再地久天长而已。我最痛心的并不是我不能搞定哪个男人,而是我欣赏的朋友这样看待我,我们的友谊成为徒有其表的一件华服。

抹茶就好像一个魔方,她在不同的人面前不停旋转切换,而她永远完美精致。

……

我错过了他,错过了叹息桥,我一直在错过,虽然我仰仗着恐怖的记忆力,去抹杀一些痛苦,可是这样就真的可以得到快乐吗?

我是在傍晚遇到Seiko的,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看得出来她跟我一样,也只是这座美妙城市的过客。

这是意大利的傍晚,等红灯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绯红应该就是这样的颜色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天空出现像胭脂盒里最娇媚的色调的云,而加了些浓墨的蓝,跟红色搭配得像一幅大师水彩画,但是我相信再厉害的大师,也配不出这样华丽的和谐撞色。

我承认,从佛罗伦萨城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被征服,文艺复兴史上的大师们依次把作品摆放在这座永恒之城,可是我的心,却是破碎的。

四月的佛罗伦萨,有风微凉,很快就要进入曼妙的初夏,可是我却像个从冬天逃离出来的僵尸,目光空洞,神情惘然,行走急速,也许只是想压制内心的焦虑。

红灯闪烁,可以行走的时候,我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Seiko,她跟我一样,也像是刚从某个时空逃离到地球的生物,眼睛和身体都显得很空洞,也许只是因为她穿了一件过于宽大的外套。

我跟她打招呼,她口气很沮丧地说,国内现在正是我睡觉的时间,倒时差好痛苦。

我没什么共鸣,我不倒时差,事实上,我基本上也不怎么需要睡觉。

一月的时候,我在泰国,从曼谷到芭堤雅,一路上我都在哭,如今已到四月,很有进步,虽然内心的碎裂是同步的,可是我已经不再哭。

可是呼吸都会痛,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我就跟Seiko变成了朋友,那是在离开佛罗伦萨的夜晚,我们同乘一辆巴士,在昏昏黄的暮色里,驶向100公里之外的小镇,我不记得名字了,从一月开始,我好像变成一个土豆人,木木的,黄黄的,看起来全无生机,记忆力也急速减退,甚至不记得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事实上,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Seiko也不知道,通过简单地交谈,我才知道我跟Seiko的遭遇吓人得一致,去年冬天,她谈了一个别扭的恋爱,一直到一月份,她觉得应该好好地谈一下的时候,对方却突然不干了。她质问也不行,沉默也不行,哀求也不行,甚至她跑去找他问究竟,他还拨打了110。整个一月,她都在哭,然后去了香港,狂买一通之后,又去了三亚,燥热的海风没有吹走她的焦虑,觉得活不下去的时候,眼睛一闭又定了意大利的行程。

相见恨晚,不过也许正好。

一月份我在泰国,哭得像个傻逼,看到寺庙就许愿,还跑到许愿树底下挂誓言,这一切都没有扭转越来越差劲的局面,二月份他飞回去过年,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失去了消息,情人节都只是发一句“节日快乐”,我已经彻底明白,他不再爱我了。

承认这个事实很难,需要勇气,我的内心其实已经看得清楚,可是我并不愿意承认,哪怕怀着一丝盼望,拼命去拼凑他那些曾经爱我,在乎我的证据,一点点地让自己相信:他,还,爱,我。

其实放手就可以救赎,死死抱着一团锅灰,还要劝告自己带着希望,这不是要自杀的节奏吗?Seiko全都懂。

我跟Seiko是完全不同世界里的两个人,虽然我们都有点奇怪,可是就算是从其他宇宙降落,我们也一定不是一颗星的产物,她在冥王星,我在海王星,我们不熟,只是恰好一起心碎。

只是恰好一起心碎。

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一起心碎的人,也很难。

我和Seiko,变成了朋友。

因为有了同伴,伤感也就变得不罕见,我们一直在重复时间线,越重复越心惊,从第一次心动的时间,从告白的时间,从拒绝接受的时间,到想通了的时间,到决定好好在一起的时间,到对方忽然不对劲了的时间,到彼此折磨的时间,到对方采用冷却战术的时间,几乎完全一样,最可怕的是,最后一次闹崩的时间,竟然都是3.11,我不得不感叹世界上果然有另外一个我,我在哭泣的时候,她也在哭泣,我在撕裂的时候,她也在撕裂,巧合的有点离奇,不够感叹的勇气。

我在颠簸的大巴上,像呓语一样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四个人能够坐在一起大醉一场,就好了。

Seiko冷笑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感情都烂掉了,就像跌破在地上的西红柿,即使有复原的决心,也耐不住一地鼻涕,血脓相连,触目惊心,恢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