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的。”白雅晴很确定的说，然后低下头不再去看苏沫。
“真的不愿意说？因为你的家人？”苏沫淡声道。
白雅晴没有回答，只是神情平静的看向别处。
“我不会逼你说的。”苏沫说完转身快速离开，她当初会进宫应该也是迫不得已吧。
香粉……
因为这个，她让哥哥还在查白雅晴真正的身份。
她明明知道以前的白雅晴不会制作香粉，却在进了宫后研究这些东西，这表示这是她以前经常做的。
根据这个，说不定可以查到一些线索。
苏沫带着白芍离开雅苑宫后，直接去了清和殿。
“臣妾见过皇上。”
苏沫进殿后，福了福身恭敬的行礼。
北堂肆朝好走去，然后在她面前站定，“去过雅苑宫了？”
苏沫点点头，“其实臣妾早就怀疑是白雅晴，本来打算等苏白霜的事过去，明天跟你说，没想到沁妃已经跟你禀报。”
她很好奇杜沁悠为什么会查这个，能给她解疑惑的大概只有北堂肆。
“朕也没想到沁妃竟然真能查出来的。”北堂肆淡淡的说。
想必是当时他离宫前说的那个承诺给了她们动力。
他承诺的自然会实现，毕竟把这几次害苏沫的人揪了出来。
“她怎么会查这件事？”苏沫直接问道。
“朕离宫前跟她们承诺过，要是谁能查出这两次害你的人，朕就赐封为德妃。”北堂肆淡淡的说。
苏沫满头黑线，他竟然给了这样的承诺！
难怪杜沁悠会去查！
德妃这个妃位足够给她动力！
看来这次她是能顺利得到赐封。
“沁妃果然厉害。”苏沫笑意盈盈道，在她心里，她根本没把杜沁悠当成争夺皇后的对手。
现在最能跟她争的，大概只有高兰芝。
毕竟她最先升贵妃，之后一直打理后宫，没功劳也有苦劳。
“她这次的确让朕有些刮目相看。”北堂肆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后宫这些女人只知道争风吃醋。
苏沫笑看着北堂肆，“看来沁妃这是吸引了皇上，皇上得好好赏赐她才行。”
“你吃醋了？”北堂肆挑眉问，心里却因为她这带着些酸的语气感到愉悦。
“臣妾才没有吃醋。”苏沫撇了撇嘴说道。
北堂肆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抱住，“朕心里只有你，当初会许那样的承诺，只是想早些抓出伤害你的人。”
一个德妃的妃位，他可以给。
“臣妾明白。”苏沫笑意盈盈道，他并不是想要给杜沁悠晋升妃位。
换作其它嫔妃查出来，他照样会赐封。
北堂肆听她这样说，漆黑的瞳孔瞬间变得柔软，“朕打算赐死雅嫔。”
“她的确该死，不过臣妾发现她背后有人，而且她不是真正的雅嫔。”苏沫缓缓说道，这件事必须告诉他，让他心里有个数。
“你说她不是雅嫔？”北堂肆脸色沉了沉，心里很是诧异。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毕竟他对后宫的女人并不关心，也不在乎，自然没有多去调查什么的。
“她不是。”苏沫很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