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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顾温暖只觉身体突然被拽了过去,贴上靳南城那冰冷的唇。

尝到了不是甜甜的味道。

而是还没有褪味的药颗粒的涩涩苦味。

她用尽全力推开靳南城。

“现在我相信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之前我还以为你真的跟陈艾琪有关系,对不起,我为自己的莽撞道歉。”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知道的这么快,真的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可是这就是真的。

她不能欺骗自己。

斟酌半天,湿润的眼眸朦胧一片:“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其实你不用躲得。”

靳南城低头不语。

倒惹得顾温暖先哭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来接我的时候多高兴,你特么的混蛋啊,你只能再活三年,我怎么跟我们的四个孩子交代啊!”

一拳锤在靳南城那胸口,但靳南城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低头一副我错了的样子。

顾温暖知道傅美珍给自己说的话不会有假以后。

才知道自己多么的自私。

原来她一直以为靳南城就是自以为是,她需要像个大人一样对一切包容。

但是她想错了。

是靳南城。

靳南城一直都把她当个孩子宠着,没让她受过委屈,在于靳南城刚开始相处的那些日子里。

靳南城就不止一次的说过他非常讨厌药物,很不喜欢吃药,他也没有生过病。

非常讨厌自己躺在病床上,非常讨厌有人主宰他的一切。

但是他为自己而活,在出国前靳南城天天躺在病床上,病一旦复发起来那是比刚患上还要严重千万倍,那就不是服用大量药物那么简单了。

他曾说过的。

原来都在顾温暖这里悄悄破碎掉了。

顾温暖那张脸哭的通红,最后憋出一句话。“去动手术吧!”

靳南城拉她入怀,“我真的害怕忘记你,我怕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都变了。”

“就算你不记得我,但是我结过婚了,你这么爱我,我很感动,那换我来好不好。”

顾温暖终于看明白了一切。

在这感情里。

她从来没有付出,只是一味的享受着。

“要是你不动手术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婚,我快爱上你了,不想最后承受你的突然离开。”脸蹭着靳南城的胸膛,一双手揪紧了靳南城后背上的西装外套。“所以离婚和动手术选一个吧。”

靳南城的鹰眸里开始了选择。

自嘲的轻笑:“所以我就算打残沈野也不想你知道。”

就是怕顾温暖说出这句话。

离婚?这辈子都别想了。

他不可能放走这个女人第二次。

“那我动手术吧,如果我真的得了解离症的话,你一定要陪在我身边,不要让我爱上其他人好吗?”靳南城突然变得话多起来。

因为他不舍的忘记顾温暖。

但是解离症很特殊,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存在,用一种很奇怪的学说。

就是其实本体的灵魂成睡了,别人挤进来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忘掉了一切。

就是听说这个。

靳南城怕自己变成别人。

在顾温暖的劝说下,靳南城联系了加拿大那边斥资金千万的医师团队准备动手术。

没有别的要求,尽量让他不要因为治疗而有副作用了。

顾温暖这下有的忙了,天天要加拿大和剧组两头跑了。

“哎呀,还是温暖说话管用!放心吧,你不在家,我一定把五个孩子,把多多当成自己亲孙子照看着。”傅美珍现在看顾温暖越看越顺眼。

还是顾温暖懂事。

没有先跟儿子闹起来,不然的话等会儿哄起来又要耽误功夫。

知道傅美珍是这个心思,顾温暖也不好意思,也不能说自己已经闹过了。

扭头对靳南城:“南城你上去帮着收拾一下行李吧,我还要联系剧组那边请假几天。”

靳南城点头。

迈着修长的长腿上楼。

顾温暖联系了王一泽,还没有开口,王一泽那边就说:“顾温暖,我们今天下午不拍摄,我们要去加拿大采景,还要在哪里拍摄几天,今天下午就走。”

这么巧?

顾温暖都在怀疑王一泽是不是故意这么说。

最好不是,于是就自爆自己的行程:“对不起,导演,我和我的先生也要去加拿大一段时间,所以我有几天可能要搁浅。”

王一泽那边好像在搬着什么东西,只听见重重的东西落地声。

“没事儿,反正男主角别缺演了就行了,你后来的话,我把拍摄地点地址发给你。”

“好,那谢谢了。”

“没事,对了你们去干嘛。”

“无可奉告。”

那边顾温暖挂断了电话,王一泽无奈的摇摇头。

把最后一个纸箱搬进车后备箱,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

身边跟着自己的妻子杨初染,怀里抱着不到三岁的儿子,模样十分可爱,长得五官明朗,水灵灵的。

靳修远单手插兜:“那么加拿大那边的古装拍摄地建设,我会通知的,已经找到了跟旧的拍摄地址一模一样的地方了。”一件麻色的大衣加身,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说不尽的儒雅。

要是此刻来一阵风的话。

那么靳修远岂止能迷倒一大片少女心!

“我……我还真的没有见过那个演员能够有顾温暖这么刁的!玛德,劳资特么好说歹说买的场地,结果你们靳家不到一个小时就找到一片一模一样的。”

王一泽半开玩笑的说。

结果还要去国外拍,算了。

以后在个性标签就贴着,在国外拍的中国古装剧,这样的名气是不是更加洋气一些。

目光越发深邃的盯着靳修远:“你为顾温暖做了这么多,每次都这样做好人,你不累吗?”

“导演,我说过了,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就像王一泽一开始说的,他是一个很有心机的猎人,用伪装一步步的麻痹着猎物。

最后麻痹到连自己深深入戏。

既然每个人都要有牺牲,那么他就牺牲大一点。

“那你心思可真大啊,是啊,爱一个人还真的不一样要在一起,但是我爱上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抢。”一把勾着自己爱妻的脖子,一家三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