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房间门口,见某人打开门就要进去,一点也没要和自己承认错误的想法,他脸色微沉。
脚尖一转,跟着进了她的房间。
门一关,迹部初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迹部景吾强势的摁在门后:“啊嗯,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磁性寡淡的嗓音,仿佛淡漠的不起丝毫涟漪,可隐隐却有股山雨欲来的趋势。
身高优势使然,让他在垂眸凝视迹部初言时,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强势姿态。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完全能清楚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明明处于劣势,但迹部初言一点也没露怯。
动了动被他按在耳侧的双手,见挣脱不开,索性也不再挣扎。
琉璃色的眸子对上那双充满不悦的深蓝色眸子,她微拧眉,吐出一个让人火大的回答:“不知道。”
想了这么久,她确实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儿错了。
迹部景吾:“……”
平时那么聪明,现在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只当迹部初言在装傻,也懒得绕弯子,咬牙切齿的道:“迹部初言,之前你还警告本大爷不许招蜂引蝶,现在自己却同时跟两个野男人不清不楚,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本大爷的生活缺了点绿色?”
怒气满满又酸意十足的话,成功敲醒了迹部初言。
被“两个野男人”这个形容词雷到的同时,心里是又无奈又觉得好笑。
她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
忍着笑意,身体放松下来的迹部初言略带戏谑的开口:“你吃醋了?”
迹部景吾:“……”
简简单单四个字,成功让迹部景吾表情一僵。
所有汇集在一起的强大气势,仿佛一颗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烟消云散。
脸颊两侧快速升起热意,心里也浮起一股心事被戳中后不肯承认的别扭。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口是心非的回道:“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
说着,他又恶狠狠的瞪着迹部初言:“别给本大爷转移话题,你老实交代,到底跟他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允许那个男人牵你的手?”
一回想起那个“暧昧”的画面,他就跟被猫爪挠过似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身为迹部初言的老公,他都还没怎么牵过迹部初言呢!
那个野男人凭什么可以对她动手动脚!
迹部初言:“……”
这铺天盖地的醋味都快把她给淹了,还死鸭子嘴硬…
“我跟他们没任何关系。”至于牵手,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纠正一下,“还有,锥生零抓的是我的手腕,牵手可不是那样的。”
“???”
重点是这个吗?
迹部景吾被气的差点没呕出一口老血,丝毫没听她的解释,固执己见的继续质问:“没关系?没关系他牵你,你为什么不挣脱?”
“……”迹部初言无语了。
还想再次声明牵和抓的含义不同,不能随便乱用。
可看到他根本没有掩饰的火大表情,又直接挥散这个念头。
脚尖一踮,缩短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