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童子功之万川归海!
汹涌磅礴的气劲,犹如惊涛骇浪,席卷一切,朝着朱无视劈头轰落。
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铁胆神侯朱无视,双手如磨盘,横臂一架,双方狂猛的气劲撞在了一起,平地掀起了一阵狂风!
“好精纯的罡气!”
“曹老狗以童子之身,苦练这天罡童子功,起码有一甲子的功力......”
朱无视跟曹公公硬碰了一招,身子微微晃了一晃。
而曹公公却是受到了反震之力,蹬蹬蹬倒退了十数步才稳住身形。
“好好好啊!朱无视,你果然藏的够深,不过今天本督主杀定了你!”
曹公公厉声长笑,蓦地再度疾掠而出,朝着朱无视扑杀而去。
“曹老狗,今天你不跪伏投降,连神仙下凡都救不得你了!”
朱无视眯眼冷然一笑,也是施展身法,狂掠而上。
这两人的身法,都快到了极致,每一击都是杀伐绝招,带出巨力狂风。
只听两人身影不干净的东西般游走之处,轰然巨响不绝于耳,全是地上白玉砖碎裂发出的声音。
杀的泥尘滚滚,迷乱人眼,周围靠的近些的禁卫军与东厂番子,根本立足不住,纷纷倒退。
“去死吧!”
曹公公白发怒张,忽地一跃而起,从天上出手,施展出了绝杀天罡童子功!
感受到浩瀚磅礴的气劲盖顶而来,朱无视没有半点惊意,反而有一种阴谋得逞之后的快感,双臂擎天高举,长笑道:“曹老狗,凭你也敢挡我?!”
砰!砰!
曹公公与朱无视右掌交遇在了一起,心里也是狂喜:这是他凝聚十二分天罡童子功的功力所至,管你什么铜墙铁壁当前,也要被轰塌!
然而,他跟朱无视的双掌刚刚一接触,便觉朱无视目光邪异,突出一手,气劲如重重狂潮,拍向他肩头。
这一击乃是杀招当中的杀招,分明没有半点气劲,却如同一个黑洞,将所有靠近的一切,都吞汲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武功!?”
曹公公笑意凝固,心里震骇欲绝。
他试图化解挣扎,却根本无法做到,只觉自己身子都被一个黑洞死死的吸住,浑身超过一甲子的内力,如江水一般,朝着那个黑洞疯狂奔涌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曹公公胸口一窒,身不由己地从空中摔落,被朱无视震飞出去,跟断了线的风筝也似,跌退了十多丈,撞进人堆里......
“吸功大法,吸功大法!”
这一代阴雄东厂督主,瘫坐在地,脸上充满了惊惧的表情,临终之前,还死死的盯着铁胆神侯,像是在看一个魔神!
朱无视吞噬了曹公公的内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的深沉可怕。
“杀啊!为督主报仇!”
东厂二档头掣刀在手,厉声狂吼道。
却只见得他背后的东厂番子里面,一个背罩披风的中年男人突然暴起,飞鹰一爪,穿入他的后心,瞬间抓爆了他的心脉。
众人哗然,出手这人便是铁爪飞鹰,当即推金山、倒玉柱地拜倒在地,抱拳道:“铁爪飞鹰,拜见陛下!”
“起来吧,速度整合东厂,不要出什么乱子了。”
朱无视威仪十足的摆了摆手,淡然说道。
为了今日这一局,朱无视布局多年,连宿敌东厂部下,都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人。
这个铁爪飞鹰,乃是东厂大档头,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朱无视门下走狗!
“如今大明天子软弱,国家妖孽丛生,正是难当大位......如今陛下功高盖世,为众人所拥,身登九五,顺者昌,逆者亡,尔等要想清楚了!”
铁爪飞鹰一卷披风,对着东厂番子们阴测测地说道。
东厂众人,面面相觑,也是彻底乱了,曹公公掌持东厂,威望深重,如今他一死,立刻便呈群龙无首之象。
“我......我愿降!”
“某也降了,神侯万岁!”
“神侯万岁万岁万万岁!”
......
越来越多的东厂番子放下了手里的兵刃,轰然拜倒,以额抵地,恭声对着铁胆神侯朱无视行大礼。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都平身吧。”
朱无视对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平静,背负双手,朝着紫禁城龙骧虎步地走去......
......
......
淮安。
此地是兵家重镇,亦是南王府大军北上的咽喉要道。
过了淮安,则可以一日数十里,顺着大路官道,直奔紫禁城。
淮安城外,烟尘滚滚,南方忽然有无数战马惊嘶的声音传来。
淮安侯懒洋洋的从藕臂粉腿当中爬了起来,在侍女的伺候下,开始穿戴衣袍。
虽然是十大名将之一,但是淮安侯年岁已长,昨夜两个宠妾轮番上阵,玩多了花样,也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报!”
正在此时,门外骤然传来了一阵轻捷的脚步声,有人急叫道:“侯爷,淮安城下,来了南王府的十万大军,要不要为之放行?”
“南王府?”
淮安侯将自己双手从侍女圆润峰峦之前伸了回来,皱眉道:“南王府坐镇南方,与本侯向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来找本王,是要做什么?”
传令的传令兵道:“属下也不知道,不过这一次,平南王府大军十万,旌旗连绵数里地,声势浩大的很呐......”
淮安侯道:“随某去看看。”
披上了衣甲之后,淮安侯领着部下众将,登上了淮安城。
淮安城高十多丈,以坚石筑就,城内守军,亦有十余万,淮安侯登高一呼,叫道:“南王,你我同朝为臣,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带着大军过境,已经是踩线了,究竟是何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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