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挑眉,显然对这个话题有兴趣,“他怎么想,我知道。你呢?你怎么想?”
孩子对他的依恋,他能感觉得到,只是丁沫沫的态度,反倒是让他琢磨不透!她终究不是五年前那个冲动犯傻的丁沫沫了!
若是五年前的她,他可以直接对她“做点什么”,让她认了,事情也会容易很多……
“单亲家庭,对孩子不好……”丁沫沫的声音细如蚊蝇,踌躇了半响,才尝试着开口商量,“能不能在孩子面前,我们假装一对,让他觉得幸福?”
意识到自己要求提得可能有点过,丁沫沫又急急地解释:“只是做戏给他看而已,你放心,我不会牵制你什么的。而且我也肯定……”
她喋喋不休的保证,让斯特听得不禁心烦,刚刚心中燃起的喜悦,顿时被彻底浇灭:又是这副要和他撇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丁沫沫,你到底是想让我怎样?
“不行。”他冷着一张脸拒绝,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拉过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胸膛,“丁沫沫,你看清楚,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你说的做戏,要付出什么,你应该明白吧?”
“你……是要……”丁沫沫的脸色一白,触及他身体炙热的温度,心中也不由地跟着发颤。
“对,我还要你!”他这样表达,够明确了吧?
他懒得去找女人,去想什么爱不爱,所以索性娶了她,老婆孩子都有了,也省了他很多事情!
只是,显然,丁沫沫误会了他的意思!她死也不敢奢望斯特会真的娶她,所以——
“只要球球看不出来……”tian了tian干涩的嘴唇,她点头答应,“我可以拿我的身体当回报。”
“回报?”斯特气急。
该死的!
丁沫沫,你以为只是回报而已吗?
迟钝的女人!
他真的想直接掐死她!
“对,记得你说的话。”他也是硬脾气,丁沫沫误会,他索性恨恨地顺着她误会的意思往下说,故意一派冰冷的羞辱她。
谁叫她一直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谁叫她这样伤害一个男人的自尊心的?
“成交了。”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吮\\吸着她甜美的同时,模糊不清地开口。
他慢慢欺上她……
“啊……”丁沫沫坐在他的腿上,很快就衣衫不整,当他的头颅埋入她的胸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同时也收回了理智,坚定地推开他的肩膀,“我……我不方便。”
“……我等你。”他郁闷地停住动作,良久才强忍着,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将她抱在怀中。
…………
真假不清的幸福。
第二天,丁沫沫就带着球球搬入了斯特住的地方,像是普通而幸福的三口之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只是心里,大家想的都不一样。
正值九月,球球要上幼儿园,丁沫沫送他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边是托管制,孩子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
丁沫沫不舍得,但是球球却乐在其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小朋友,他正玩得开心,坚持要在这里上学,不肯跟丁沫沫回去了。
办理好了入学手续,从铁栅栏外看着球球开心地朝她挥手,丁沫沫才犯了难,真正尴尬了——她和斯特说的演戏,就是为了能让球球觉得幸福的!
现在球球是以为自己有爸爸了,但是他住在学校又不回来,留他们两个在家怎么办?
没有戏要演,也太尴尬了!
“好久不见,丁沫沫。”当她拐过幼儿园的那条巷子,打算去坐车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接着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腰间,淡淡地恐吓,“你要是敢喊出来,应该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唐路?”丁沫沫蹙眉,感觉到腰间的匕首一颤,不由扬唇嗤笑,“你是想绑架吗?那种宵小,你也会去做?”
唐路的目光一沉,冷哼出声,将手上的匕首往角落里一扔,直接上前扣住丁沫沫的脖子,逼得她退到墙角:“听着,丁沫沫,我本来就没你想象得这么崇高!”
他一边说话,一边轻拍着她的脸蛋。
“你想做什么?”这副轻佻的模样让丁沫沫厌恶。
“你说呢?”他冷笑出声,“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是也应该毁了你,作为礼尚往来?恩?”
他这么说,让丁沫沫的心中不禁一凉:“你什么意思?”
只是这次,唐路没有回答她,直接扬起手掌,一记手刀劈在丁沫沫的后脑勺,让她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醒来,便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躺在床上,双手被绑起来吊过头顶,绑在床头边,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势,被困在了床面上……
温热的大掌从她的眉心缓缓滑下,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胸\\型,终于移到了……
他撩起她的裙摆,隔着薄薄的底\\裤,却触摸到了厚厚的棉质物品,不由咬牙唾了一句:“扫兴!”
“丁沫沫,醒醒!”唐路跳下床,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叠a4纸,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将她从昏睡中吵醒过来。
后颈传来隐隐的刺痛,让丁沫沫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睁眼,正好看到唐路赤果的上身,精壮的身体。
她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
下一秒,她竟然发现自己竟也是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幸好,她身上的衣服完好,应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唐路,你这个变态!”咬了咬牙,看着昔日绅士的男人,丁沫沫忍不住破口大骂,“人渣!放开我!”
“放开你?”唐路冷笑,“放开了你,谁来补偿我的损失?”
丁沫沫恨恨地瞪着他——什么损失啊!从头到尾,损失的都是她好不好!
“你现在在风灵工作得很开心,恩?”他不急不缓地开口,摆弄着手上的纸张,下一秒却又猛然将手一扬,雪白的纸张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