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我们借住在何大哥家里,一楼是何大哥的地盘,不要好奇,也不要随便乱动。明白吗?”林希言看着他们慎重地说道。
“当然,这是基本的礼貌。”花半枝看着他轻点了下头道。
“嗯嗯!”周光明也忙不迭的点头道,“不会乱摸、乱看的。”
“我们的活动范围主要在二楼,还有一楼的客厅、厨房、饭厅、卫生间。”林希言清晰地指出道,紧接着起身道,“走,我带你们去看看。”
林希言带着他们俩,楼上楼下的看看,边看边讲解一下屋内东西的用处,事无巨细,甭管两人懂不懂仔细讲解一遍。
并且让花半枝和周光明练习、练习。
“姨爹,我们的房子也这样吗?”周光明仰着脸双眸放光地看着他道。
“差不多。”林希言垂眸看着他点点头道。
“希言,我有一点要提提。”花半枝坐在他铺好的床上道。
“你说!”林希言床前的椅子坐下来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花半枝犹豫地看着他,该怎么做才能不伤了他的自尊心。
林希言看着吞吞吐吐的她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不是说有什么说什么吗?”
“关于房子我还是喜欢我们自己,例如北方我就喜欢四合院,农家小院,这里嘛!最好是当地的。你明白吗?”花半枝清透明亮的双眸看着他坦白地说道。
“我明白。”林希言轻扯唇角笑起来眉目如画,如雨后彩虹一般漂亮,“你放心,我也喜欢咱们自己的东西,房子的外观我无力改变,房子的内部,以简单大方为主。”
“那就好。”花半枝点点头道。
“人呢?”何红军站在楼下看着二楼喊道,“希言。”
“来了。”林希言回头喊了一声,看向他们道,“你们就在这个屋睡吧!我跟何大哥许久未见,可能要聊很久。”他指指对面的道,“我的房间就在对门,有事喊我就行。”
“嗯!”花半枝点了点头道。
“我走了,你们休息吧!”林希言起身道,话落转身离开。
花半枝目送他离开,视线转回来看着周光明道,“快脱了衣服睡觉。”
“娘,您跟我一起睡啊?”周光明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道。
“对啊!光明害怕不,来到新的地方。”花半枝拍了拍床看着眼底有丝怯意的他道。
“不怕。”周光明佯装镇定地说道。
“那我怕,我睡惯了炕,有些不习惯床。”花半枝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
周光明抓着花半枝的手道,“那娘跟我一起睡。”
花半枝抿嘴偷笑,看着他说道,“快闭上眼睛睡吧!”说着将薄被子盖好他的肚子。
南方天气热,毛巾被买不起的话,她买了那么多的棉布。做成被罩,天冷了套在被子外面,天热了当毛巾被盖贴身也很舒服。
花半枝听着他呼吸平稳了,睡的呼呼的,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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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下了二楼,就听见客厅传来林希言的声音,“你没有跟瑟瑟商量一下就调离一线了,瑟瑟的脾气你知道,你等着吧!”
“我倒希望她跟我吵,也好过她只给你一纸通知,我跟个傻瓜似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她给休了。”何红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道,抬眼看着他道,“你们认识的时间长,你给我说说到底为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是因为家庭原因吗?”林希言抬眼看着他不确定地说道。
“弟妹?”何红军一抬眼看着站在楼梯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林希言回头看着有些拘谨的她,站起来道,“不是让你休息了。”
“我还不困,我把衣服洗一下,你们继续聊。”花半枝看着他指了指卫生间道。
“明天再洗也行,现在上去睡觉。”林希言朝她走过去道。
花半枝上前一步,靠近他小声地说道,“那个夏天的衣服不多,还没来得及做。”话落退后一步,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她突然这么靠近近得林希言能闻见她身上冲凉后清爽干净味道。
脸不争气的有些发热,来得太匆忙,北方还是春天,这边已经热的可以穿短袖了。
“那个衣服我来洗,今儿太累了。”林希言目光温柔且专注的注视着她道。
被他这么温柔的紧紧的盯着,稍有不慎就会沉溺其中,花半枝闭了闭眼,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好了,我已经泡好了,稍微洗一下就好了。许久未见你还是陪他说话好了。”花半枝指着他的衣服道,“你的不换洗一下。”随即又道,“你把晾衣架给我好了。”
“衣架我稍后给你!”林希言深深的看着她道,“我喜欢睡觉前冲凉,那样凉快,所以衣服我自己洗好了。”
“那好吧!”花半枝看着他说道,“你别管我了。”朝探向这边脑袋的何红军点点头,转身去了卫生间洗衣服。
林希言目送她进了卫生间,才转身回来,“衣架子呢?我先给她送过去。”
“你觉得没有女主人的家里会有那种东西吗?”何红军挑眉看着他道,“外面有晾衣绳。”
“那我跟她说一声。”林希言闻言转身去了卫生间,敲开洞开的房门看着转身的花半枝道,“没有衣架子,外面有晾衣绳。”
“知道了。”花半枝朝他轻点了下头道。
“那你慢慢洗吧!”林希言看着她说道,话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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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红军看着坐下的林希言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你有没有察觉瑟瑟不妥。”
“没有,问她也不说。”林希言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以为你们是家庭的原因。”
“我原来也以为,但是现在不太确定了。”何红军皱着眉头说道,忽然抬头看着他说道,“你说她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可能吧!”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说道,“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可能嫁给你。转变的太生硬,肯定发生重大的事情,而你不知道。”
“那到底什么事情?”何红军轻轻拍着自己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