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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于是就交代了关于祝枭的事情。
祝枭曾经和胡童都要走到订婚的地步了,原因是祝枭担心胡童跑了,不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胡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受尽了折磨,走个神都会被凶,被质疑出轨。
胡童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束缚,就想逃离祝枭的掌控,换来的却是更多的伤害。
要不是后来祝枭遇到了新的女友,他也不会放过胡童。
就在胡童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祝枭的仇人又隔三差五的上门找麻烦。
大家都找不到祝枭了,知道祝枭的前女友是她,给她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最后,胡童也不知道祝枭现在在哪,他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在去年。
祝枭只是跟胡童说了一句,骚扰她的那些仇人都被他解决了,从此以后安宁了,就再也没有联系。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次的联系,让胡童的丈夫起了疑心,开始对她家暴,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为了胡家人的生计,胡童强迫自己忍耐这一切,而且以前她和祝枭在一起时结下的仇人,都是看在她现在丈夫的面子上才没动她,她暂时还不能离婚。
北北也是精打细算,觉得找姐夫要一笔补偿,好好打场官司,到时候不仅解决了胡家人的生计,还可以解决仇人这一茬。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钱,那些陈年旧怨她可以想办法让胡童摆脱。
关于北北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杨琪琪等人也有了了解。杨琪琪也履行了诺言,给胡童派了一个律师过来。这个律师在燕氏是有很高地位的,他的官司从小到大没有一场是输过的,所以杨琪琪也可以和北北担保,关于她们的这
场官司也不会败。
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众人就从胡童家撤了。在路上,顾沫还和杨琪琪聊了起来,“以前总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惨的人,后来我才发现比我惨的人比比皆是。最起码我有个好老公,你也有一个好丈夫,不像胡童,先是
遇到了病娇,然后又遇到了家暴男,估计监控刚才录下了我们,今晚回来不知道她又要怎么面对她的丈夫。”
顾沫的语气充满了心疼。杨琪琪淡淡一笑,“你有这样的感慨,我很欣慰呀,我觉得其实你还是挺幸运的,我也是,不过我们并不能因为这样就肆无忌惮的挥霍丈夫对我们的爱,我们也要加倍的爱
回去呀。”
“你说的对。只是我在想,我们今天这么冒昧的来打扰,应该会给他们增添很多麻烦吧,如果因为我们胡童又被家暴了,那我于心不忍啊。”杨琪琪摇摇头说道,“没有关系,我已经做好了一些防护措施,监控我已经让律师帮我拆掉了。至于之前的录像,她的丈夫有没有看见,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我最后的努力
。”
顾沫很是意外,“天哪,你找来的律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居然连监控都会拆。”
杨琪琪摆摆手,对着燕捷的背影努努下巴,“你要知道燕氏可是辈出人才的。”
顾沫忍不住笑了,“还真是个神秘又有能力的组织呢。”
几人忙活到了现在也没有吃饭,就去了一家餐厅聚在一起。
在包厢里大家静静地吃饭,只有孟境定不下心来,吃一口饭就翻好几页的日记。孟境还一边吐槽着,“我的妈呀,这就是女人写的日记呀,真的是婆婆妈妈,啰里八嗦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北北不会是骗我的吧?这是成年人写的日记吗?再说了我到现
在也没有看到祝枭的影子啊。”
胡童是个普通人,日常琐碎的事情当然没有偶像剧里那么精彩,孟境要求太高了,估计是剧本读多了。
燕捷拿过笔记本接着看了看,的确是一些日常的琐事,没有提及到祝枭,看时间也很久远,估计那个时候胡童还没遇到祝枭也说不定。
孟境继续翻着,一脸愁容,“不行不行,我今天非得把这本日记翻个底朝天,务必把祝枭这个魂淡家伙翻出来!”
孟境斗志昂扬的,比他打游戏的时候还要专心。
吃饭的时候,杨琪琪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俱乐部队员打过来的,她放下筷子起身就去外面讲电话。
队员在电话里头的声音非常焦急,“老大,出大事了……你听!”
队员似乎把手机拿远了,杨琪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一阵嘈杂,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骂街。
“好你个小兔崽子,敢对老子的女人动心思?活腻歪了吧!”
杨琪琪皱眉,意识到大事不好,“出什么事了?”“老大,就是那个寒山,自称隐前辈的男朋友跑过来闹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说什么莫翎在追求隐前辈,她也不拒绝,两人有一腿什么的,总之要多闹腾有多闹腾
,寒山都已经砸了两台电脑了,俱乐部里好多东西都遭殃了。老大,我们hold不住了,你快点过来救我们吧!”
话音刚落,寒山就骂骂咧咧了一句,“偷偷打电话搬救兵?我告诉你,今天不管是谁来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爷爷我也不怕!”
嘟……
杨琪琪无奈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她走进包厢。“各位,不好意思了,俱乐部那边出了点事,闹得挺大的,我就不能陪你们继续查下去了,我得过去看看,不过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就先走了,对不住
了啊。”
燕捷连忙起身,“我陪你一起去啊。”
“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他们需要你,等路上我发微信告诉你具体出什么事了,我先出发了!”
不等燕捷继续说什么,杨琪琪就兔子似的溜了。
燕捷本想和杨琪琪一起去,但是看见孟境一脸可怜的看着他,央求他留下来,他只能违心。杨琪琪到俱乐部已经二十分钟后了,路上有点堵,她焦躁不安,敛着眉头走进了俱乐部,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