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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沫很不安的说道,“关于洛涵的事情,我真的知道的不多,你们不会怀疑我对她做了什么吧?再说了影后的位置最后到了我的手里,我没必要再针对她呀,虽然以前我们
确实有点不合,可是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前那么坏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坏人就是坏人,怎么会有变好的那一天,说不定洛涵的失踪真的和你有关,你是不是把她给杀了?”孟境冲
动的问。
孟境这番话说得大家都震惊了,他居然这么怀疑顾沫。
他还说,“从洛涵失踪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怀疑你,只是没有证据,现在你在大家面前好好的说一说,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顾沫人都傻眼了。合着他们把自己叫过来就是兴师问罪的。
眼看着孟境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杨琪琪连忙拦住,“孟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大家是一起来商量对策的,只是找一下相关人士,你怀疑顾沫干什么呀?”“倒不是我怀疑她,是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让我难以相信。是,她现在是挺好的,但是大家都是演员,谁知道她是不是演出来给我们看的。她曾经有多坏,大家都是有目
共睹的!”
燕捷嗓音威严,低吼了一声,“孟境。”孟境却还是不听,“顾沫,你这个毒婆娘,洛涵的演技那么好,当初入选影后,我觉得肯定是你走后门的,那个选后就是有黑幕!说不定影后给了她,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了……”
孟境一边哭,一边吼着,谁都看得出来他情绪失控了。
燕捷无奈,不耐烦的说,“孟境,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来个人,把他拖走,在这烦人。”
立即有两个仆人走过来把孟境拖走了,他哭着喊着就跟个骂街的似的。
孟境好不容易被拖走,场面才安静下来。
杨琪琪叹息一声,“顾沫,你别在意,他就是喝大了,人傻了,别介意他说的话。我们都相信你的。”
顾沫低着头不说话了,曾经她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但是真没对洛涵做什么,她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江暮深在一旁脸色很阴沉,嗓音冷漠,“要不是一来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我是沉不住气的。希望他酒醒了别再胡闹,诋毁沫沫,不然我不保证我能控制住我的拳头。”
江暮深也是有素质,否则谁的媳妇被诬陷了,身为丈夫都会忍不了的。
燕捷颔首,“我会提醒他的,他确实太闹了,你们多担待。”江暮深认真的看着燕捷,“嗯,燕董,你知道我的为人,我看上的女人也不会差。以前沫沫的脾气确实很差,但是她没有心机,不会做过于伤人的事情,她也就是控制不住
情绪骂两句而已,我相信她和洛涵的失踪没有关系,我拿我的一切做担保。”
顾沫很感动江暮深说的这些话,她担心江暮深也会怀疑自己,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果然爱一个人,就算他杀人放火也会爱。
江暮深看出顾沫的情绪有波动,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也算是给她安慰了。顾沫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面向众人,“我也担保,我没对洛涵做任何事情,我们之间只发生了口角,而且她当时说了下一届影后会取代我,可是没等到那一天,她就突然
消失了。这之后我也在找她,还问了朋友她的下落,可都是不明确的。”
杨琪琪摆摆手,“你别多想,孟境就是耍个酒疯而已,别往心里去。”
“可是我以前的确做的不好,人品也差,我现在都改了,都把大家当做是朋友,我也会一五一十的交代,我真的没有对洛涵做什么。”
江暮深看着顾沫被误会了,眼眶里泛着泪水,抱了抱她,“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些了,也别在意疯子说了什么。”
顾沫点了点头,依偎在江暮深的怀里。
杨琪琪咳了咳,“那现在开始商量吧,我们不要怀疑无辜的人,但也不能放过每一个可怜的人。我想问一下,关于祝枭这个人,你们谁有印象,或者说谁认识?”
没人回答,只有江暮深突然抬起头,“祝枭?我有点印象。之前好像一起共事过,和我一样,我们都是那种为雇主做事的人。”
说到这,大家心里就有个概念了。
江暮深现在很好,说出去职业就是个保镖类似的,搁以前的话,那可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工作,他们也都清楚了祝枭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杨琪琪颔首,“很好,关于这个祝枭,现在有两个人知道了,一个是江暮深,另一个就是孟境了,不过孟境现在酒没醒,问不出什么,还请江暮深好好跟我们讲讲这个祝枭
。”
江暮深点头,对祝枭只是有点印象,还没那么熟悉,他给朋友们发了消息,大家都开始在群里讨论祝枭,江暮深就挑了几个有意义的说出来。
“这个祝枭很神秘,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公子哥,但是偏偏不喜欢从事家里的行业,非要自己出来闯,跟我一样做危险的事情,他才觉得生活有意思。”江暮深说道。
杨琪琪心想,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果然人在不愁钱的时候,就开始在别的地方搞门道。
江暮深还说,“认识祝枭的人,都说他比较病态,尤其是对待感情的事情,曾经还有人亲眼看着他……”
江暮深突然不说了,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不要吊胃口啊,该说的都说。”杨琪琪忙道。
大家都很期待江暮深接下来说什么,祝枭这个人很有意思。
江暮深咳了一声,“由于他的前女友对别的男人产生了感情,给他发现了,他就当着他一些兄弟的面前,打断了她的腿,从此留在自己身边。”
“我靠,那个人该不会是洛涵吧?”杨琪琪惊讶。“洛涵和祝枭之间有恋情?难道洛涵的失踪和祝枭有关。”顾沫猜想,然后又说,“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不要把我的话当真,我现在也是怀疑对象,有什么资格怀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