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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贝和曾明悦抵达帝都时已经半下午,两人在飞机上没吃什么东西。

下了飞机,傅嘉贝带着曾明悦先去吃了饭,才一起往曾家走。

路上碰上下班潮,一路堵车。

曾明悦坐在车中看着外头密密麻麻的车辆,心里愈发烦躁忐忑起来。

她有些着急,想要早些弄清楚真相。

这个时候,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等待医生宣判的病人,时刻都提着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的煎熬。

“别想了,没事的。”

傅嘉贝了解曾明悦的这种心情,他伸手将曾明悦拉了过来,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曾明悦的耳朵贴在他的心房上,她听到他的心跳声,平稳而镇定。

渐渐的她的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揽住傅嘉贝的腰点了点头。

“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到达曾家时候,正是晚饭时间,曾家人正在吃饭。

最近曾明悦和傅嘉贝闹分手,傅嘉贝心情郁躁,确实也放松了对曾家的关注。

曾长冬又上下的跑关系,疏通渠道,曾家的公司得到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曾长冬觉得是陶倩出的主意有效,对陶倩母女二人也稍好了一些。

餐桌上,今天难得的气氛轻松。

曾明柔倒了一杯酒,冲曾长冬举杯道。

“恭喜爸爸力挽狂澜拯救了公司,爸爸能在傅家的打压下,稳住公司,真的是好厉害呢!”

陶倩也举杯,“老公一直那么能力出众,我也敬老公一杯,希望我们曾氏更上一层楼。”

曾长冬看着面露崇拜的母女二人,心情很好,正要举杯,就听一道声音响起。

“呵,很热闹嘛。”

曾明柔三人扭头,就见傅嘉贝搂着曾明悦迈步站在客厅里,气势逼人,就像是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

“傅……傅大少爷?”

曾长冬愣了下,慌忙站起身来,惊异的道。

而曾明柔和陶倩的脸色都变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惶之色。

傅嘉贝不是已经和曾明悦那个小贱人分手了吗,为什么两个人现在却重新在一起了,他们站在一起姿态那么亲密。

这样子一瞧就是回来找麻烦的,曾明柔和陶倩可不曾忘记,上次傅嘉贝来曾家给曾明悦撑腰,结果她们所遭受到的一切。

两人的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曾先生好像是很意外会看到我和悦悦,怎么,这里不是悦悦的家吗?”

傅嘉贝看着尴尬又吃惊的站着的曾长冬,微微挑眉说道。

“傅……傅少说哪里的话,悦悦,你回来了,快快,你们吃饭了没,张妈再添两个位置来。”

曾长冬反应过来,忙开口说道。

曾明悦抿了抿唇,目光扫过三人,“不用了,曾家的饭,我也不敢吃。”

“悦悦,你这是什么话!”曾长冬蹙眉。

曾明悦轻笑一声,“我怕吃了中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曾长冬紧张的看了傅嘉贝一眼,额头冒汗。

“呵呵,悦悦和我们开玩笑。”

“哦?是曾先生说笑了,我女朋友很单纯耿直,从来不和人随便开玩笑的。”

傅嘉贝看了眼曾明悦扬声说道,言罢,他才抬眸重新看向已经挂不住脸上笑意的曾长冬。

“我们这次来,是有几句话要问曾先生。”

他说话客客气气的,可态度却并非那么回事。

他话刚落下,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已经闯进了餐厅,一左一右的将曾长冬挟持在中间。

“曾先生请吧!”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两个保镖一副押人的模样,曾长冬脸色一变,而陶倩更是惊惶万分的说道。

傅嘉贝根本就没搭理陶倩母女,揽着曾明悦转身。

“书房在哪儿?”

他问曾明悦道,曾明悦指了指书房的位置,傅嘉贝便迈步走了过去。而两个保镖押着战战兢兢的曾长冬跟在后头。

到了书房门口,两个保镖直接将曾长冬给推了进去,曾长冬已经被这架势弄的冷汗出了一背。

“傅……傅少,您这是干嘛?”

曾长冬干笑着看着已经拉了曾明悦在沙发上坐下的傅嘉贝,谁知道傅嘉贝冷笑了一声,看了保镖一眼,保镖竟直接掏出一把枪抵在了曾长冬的脑袋上。

曾长冬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双腿不停打颤。

“傅……傅少这是什么意思?悦悦,你快求傅少,让他们把枪拿开,有话好好说,万一走火了……”

曾长冬是真的害怕啊,帝国是禁枪的,可是像傅家这样手眼通天的权贵之家,有一两把枪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虽然觉得傅嘉贝还不至于带着人冲进家里,给他一枪,可是是个人被人拿抢指着脑袋,也会本能恐惧害怕啊。

更何况,曾长冬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胆识过人的人。

他是真的快被吓尿了,他在想万一枪走火,他死在这里,是不是事情也会被压下去?他甚至死都没人给他报仇的。

“呵,急什么,曾先生是悦悦的父亲,我怎么会当着她的面杀了你呢,不过是要问曾先生两个问题,曾先生配合回答了,不说假话,他们自然就把枪拿走了。”

傅嘉贝开口,淡淡的说道。

可他越是声音平静,越是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曾长冬感觉自己真快晕了。

“傅……傅少问,我肯定据实答。”

傅嘉贝抬了抬手,他身后的保镖便将之前曾长冬给曾明悦的那份曾母的病例拿给了他,他接过,自己丢到了曾长冬的脚边儿。

“说说吧,这份病情报告是真的吗?”

曾长冬捡起地上病例,顿时掌心就一手的汗,他舔了舔唇,还在思考是说真话还是假话,傅嘉贝一个眼神过去,曾长冬就听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声音并不是很大,可听在他的耳朵里简直跟响雷一样,曾长冬心脏一缩,硬冰冰的枪口就又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别开枪!我说,我说,病例是假的!”曾长冬被吓的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头闭着眼睛便慌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