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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智让闺女搞得疲惫不堪,你喜欢人家有妇之夫干什么?虽然关山月很优秀,但是那也不行啊!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婧婧,我知道关山月这孩子有点特别,本事很大,但是咱们也不能做小的呀?这样以来让你爸妈的老脸往哪儿搁?这又不是旧社会允许有偏房,即便是旧社会以咱们这样的家庭也不能上杆子去做小的不是?你说是不?”

谢婧为什么迟迟不敢和家里摊牌,无非就是顾忌父母的感受,这个道理不用和她讲的,叹口气幽幽地说道:“爸,您说的我知道。哎,只是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或许我这一辈子会孤独终老吧?”

谢母被谢婧的话吓坏了,说道:“婧婧,你可别这么想,好男人还不多得是?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谢婧说:“你们要是能给我找一个比关山月好的我就结婚。”

谢智焦急地说:“你要是和他比医术,比古玩,这样的人上哪儿去找?再说‘好’是相对的,你不能总想着拿他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相比呀!其实,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就知道了,结婚是要过一辈子米面油盐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而不是比这些的,找个水平不如他的也不一定不幸福啊。”

谢婧说:“我也没有说让你们比这些呀!”谢母疑惑地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说,我们帮你物色物色。”

谢母这一问把谢婧问住了,是啊,我喜欢他什么?有句话说: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一开始看他长得顺眼,有点小本事,不由的喜欢上了。可是忠于人品倒没觉得,那个小流氓好几个女人,人品能叫好?可是自己就是舍不得放手。这个小流氓把自己害苦了。

谢婧愁肠百转,不由得叹口气说道:“哎,我也不知道喜欢他什么,只觉得他让我迷恋,让我不能自拔。”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爱?老两口面面相觑,这可咋办?

关山月回到家后,小宝有了靠山,一会儿说妈妈不好,不让看电视,一会儿说姥姥不好,不给买好吃的——小家伙会学舌了,会告状了!吓得关山月再去燕赵地产说什么也不敢带着她去了,若是回来说婧婧阿姨、彩霞阿姨的,王璐还不气疯了?

这次到了地产公司,见谢婧神采飞扬、小曲不断、笑声连连,关山月和路彩霞直纳闷,中彩票了?路彩霞问道:“你老公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去也没有这么兴奋,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谢婧美滋滋地靠在老板椅上转来转去,说道:“我愿意,管得着么?”

路彩霞被噎住了,不能和神经病一般的人见识,转身问关山月:“咱们厂,哦,太行钢厂快倒闭了?”关山月说:“是呢,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路彩霞说道:“你听说没有,都说刘治国在美国有房子,还是在洛杉矶呢,好像温哥华也有。这帮蛀虫,厂里的钱都让他们贪污了,好好的厂子被他们搞黄,就是把他们拉出去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他年后可能就意识到要出问题,已经和媳妇办了离婚,但是也没起作用。前两天他媳妇准备出国,在机场被截下来了,说是企业里的领导正处于纪委审查阶段,家属不允许出国,这婚也白离了!”

关山月虽然知道刘志国将要被抓起来,但还是震惊不已,过去只是看新闻说谁谁谁被抓了,没想到这次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说道:“还抓他媳妇?”路彩霞说:“不是,说是协助审查。”关山月说:“我还真没听说,看来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路彩霞说道:“咱们技术中心的侯处长这次也被审查出不少问题,说他在上海、北京都有房子,财产来源不明,可能也要进去。”

关山月有点吃惊,说道:“一个技术中心的处长能这么有钱?不应该吧?”路彩霞说:“都在传呢,说他发放的好多单项奖都有问题。比如你去签字领钱,你领的是800,等你走后他往前边添个1,就变成了一千八,他就能收入一千块钱,反正这些单项奖也不上台账,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这次倒在巡视组的手里了。”

他们这种做派关山月听说过,没想到克扣的这么多,还是让他震惊不已,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还有什么新闻?”路彩霞看看关山月说道:“你真不知道?没人给你汇报?这么看来你在太行钢厂的人品不咋地呀!”

职工们爱把这些事见谁就说,乐此不彼,津津乐道,尤其领导被抓那更开心了,说不定都还想放炮庆祝呢。但是领导们就不会闲着没事专门给自己打电话说这些了,显得没有城府。何况现在企业前景不明,人人自危,更没有兴趣讨论这些事了,还担心今天说别人,明天自己进去呢。

关山月笑笑说:“我怎能和美女相比?我走了好多人高兴,终于腾位置了!你走了,好多人怀念,想念,思念,哪能一样?”路彩霞呸了一声说:“听说销售处给客户担保的账目就有八千多万,但是客户早跑的没影了,所以销售处的处长张英估计也玄乎。”

关山月过去听王彩说过类似的问题,没想到一语成谶呀。他和张英不熟悉,但是和郑赫关系不错,问道:“郑处长没事吧?”路彩霞道:“没听说,估计副手还轮不上,都抓起来太行钢厂还有人吗?最后的结果应该只是抓几个典型意思意思。”

郑赫办事还是比较缜密的,不涉及到他就好。关山月说道:“销售部门、采购部门都是腐败的重灾区,抓几个人不新鲜。”路彩霞说:“对!说刘占奎老笨了,客户送了他一副傅抱石的画,这家伙傻乎乎的不知道是宝贝,竟然挂在办公室。还说他办公桌上一块和田玉也老值钱了,而且还是籽料的!所以肯定要完了。他们兄弟俩吃钢厂的肉,喝钢厂的血,都遭报应了。”

关山月哈哈之乐:“还能这样?抓起来真不冤!可惜那两个宝贝了!都怪我当初和他关系一般,若是去过他办公室,来个顺手牵羊那就美了,还能减轻他的罪行。”

两人说的热闹,谢婧一直插不上话,不高兴了,说道:“你们都从太行钢厂出来了还操那闲心干嘛?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路彩霞说道:“我们这叫有共同话题知道不?我们从一个战壕里出来,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但是你就不行了,和我们有阶级性。你看你多孤单,要不你知难而退,去过你逍遥自在的生活去?”

谢婧得意地说:“错,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阶级的,我虽然是阳春白雪,但是就喜欢你们这些下里巴人,哈哈哈。”路彩霞鄙视道:“疯了,今天是高兴疯了。我看你快忍不住了,说说,为什么这么高兴?”

谢婧咯咯一乐说道:“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昨天我挫败了宫崎的阴谋,打败了老爸老妈对逼婚的念头,他们现在对我无语了!”路彩霞问道:“听你的意思,同意你加入我们的阵营了?”谢婧嘿嘿一笑说:“一口也吃不了胖子,着什么急?”

路彩霞怜悯地说:“哎,可怜的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八字还没一撇就兴奋成这样,如果有一撇那还不‘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谢婧不以为然,说道:“你是见不到穷人吃烧饼!人品有问题。”

俩人正斗的热闹,关山月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李虎的,应该是请自己去北京吧?果然,李虎说道:“哥们,家里商量后一直同意请你来试试那个什么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那就给你个机会?”

关山月说道:“这么说好像是你在怜悯我,我还得谢谢你?”李虎说道:“那是自然,给黄莺的外公治病那岂不是给你面子吗?你不会是想我去请你吗?”

关山月说:“我好歹也是医生,摆个架子也是应该的。”李虎骂道:“给你脸还当真了?麻溜的过来!”关山月郁闷地说:“有这样请医生的吗?你若来不了让黄莺来请也行,我就勉强同意了。”李虎说道:“这梦想不错,接着做梦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关山月哀叹道:“你们说我活着容易吗?为了黄莺我脸面都不要了,去帮人家治病还得看脸子,悲哀呀。”路彩霞鄙视道:“该,谁让你贪心不足呢?你只要我一个人谁还敢给你甩脸子?”

关山月心想,也就你天天爱骂我,娶了你还不是和你爸爸一个下场?都说找媳妇先看丈母娘,丈母娘长得好看,身材棒,那就是老婆多年后的模样;丈母娘温柔,媳妇多也差不了;丈母娘脾气暴躁,媳妇的脾气也好不了多少。你妈动不动就训你爸爸,我看这也是你的发展方向。